年后,宁晋和荣荣举办了婚礼,一切都很圆满,挑不出一点错。
宁晋父母是欣怡奶奶住院医院的医生,工资丰厚,宁晋跟导师到深圳,签了合约,他们便给宁晋买了房。
婚后,宁晋让荣荣辞职,在家照顾他的起居。
宁晋对荣荣说:“荣荣,你那点工资,做得那么辛苦,不如在家休息,做点饭菜,我回来有得吃,你也轻松一点。”
荣荣拉住欣怡的手:“欣怡姐姐,宁晋他很少碰我,我天天在家买菜做饭,他不喜欢我出门,也不让我工作,他每月给我六千块钱,我一个人在家,好闷。”
欣怡拉拉了荣荣的手:“荣荣,你可以出来找事做的。”
荣荣挤出一个笑:“宁晋怕我无聊,上个月,将他八十岁的奶奶接过来和我们同住,让我照顾他奶奶。”
欣怡给荣荣夹菜:“荣荣,照顾奶奶是宁晋的责任,不是你的,你还年轻,可以出来做份工,才不会……”
这个时候荣荣的电话响了,那头是宁晋温柔的声音:“荣荣,我回家没有见你,你在哪?我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馄饨还有小蛋糕。”
荣荣马上坐正身体,柔声道:“我出来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了。”
荣荣站了起来,尴尬地朝欣怡笑笑:“欣怡姐姐,我回去了,宁晋还在家里等我呢。”
欣怡站了起来,伸出手,想拉住荣荣,可是荣荣已经飞快地转身离去。
欣怡整个人都是悲哀的:“宁晋是男同,荣荣怎么过?”
欣怡后来还给荣荣打过几次电话,荣荣拉黑了她。
除了荣荣自己醒悟,谁都无法将她从宁晋的坑里拉出来。
刚刚欣怡想劝荣荣离开宁晋,可是宁晋一个电话,她便朝他飞奔而去。
荣荣应该也知道这样的生活不对劲,也不妥,但温水煮青蛙,慢慢熬,别看只有几个月,宁晋已经耗干了荣荣身上的斗志,剪掉了她的翅膀,她已经没有了逃出来的勇气。
欣怡有些冷:“宁晋的第一个目标是我吧,我拒绝了他,他便看上了荣荣,地壳吧中,灯光扫过,宁晋闭着眼,在那男人怀里,那陶醉的神情,我一辈子也忘不掉,为了一个人前的身份,找个温柔好欺负的女子,照顾他的奶奶,做他表面上的妻子,宁晋其心可诛。”
欣怡又想到阳海潮:“他当时,也是想将我圈养的吧,没有想到让我逃脱了。”
这天,是周六,本该是欣怡回阳海潮所在城市的日子,她突然心情非常难受。
可能是物伤其类,其鸣也悲。
欣怡和莎莎打了电话,取消了周日的上午的课,又给阳妈打了个电话:“阿姨,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不过去了,下周我再回。”
阳海潮听到他妈打来电话,说欣怡不舒服,他急忙打电话给欣怡:“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我马上过来,你等我。”
两个小时,阳海潮就赶到了,他一进门,就紧紧抱住了欣怡:“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太累了,休息休息,我找人帮你。”
欣怡看着阳海潮满头是汗,神情紧张,满脸关切,她挤出一个笑,慢慢地伸手回拥上了阳海潮,心想:“他是关心我的,他可能曾真有圈养我的心思,但和宁晋终归不一样,他也付出代价了,现在的我,也不是原来的我,那时我都能跳出这个圈,何况现在,我这不是杞人忧天,自找苦吃吗?”
欣怡将头靠在阳海潮怀里,低声呢喃:“今天特别累,想起从前,更是伤感,然后不想吃饭,不想说话,心里难受,不想过去了,我刚刚查了,网上说是间歇性情绪低落,需要有人安慰才能好。”
阳海潮感到了欣怡的失落,他知道欣怡只有他,能让他失落的只有他了,他抱着她:“欣怡,不开心,和我说,我和你分析分析。”
欣怡用头擦着他的胸口:“哥哥,我今天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阳海潮是聪明的,他不想让欣怡的坏情绪过夜,他伸手捧起了她的脸,欣怡的眼中满是悲伤,阳海潮心中一颤:“宝宝,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生,你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任何事都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宝宝,这个世上,你不再孤单,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相信我。”
欣怡笑着笑着就流泪了:“哥哥,我信你。”
女子怕嫁错郎,我们怀着一腔爱心,以为嫁给了一个最爱的男人,可是好多男人,没有担当,而我们转头才现,自己没有依靠,没有得力的娘家人,更加没有勇气冲破这个泥潭,只能眼睁睁地、无望地、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以至麻木不仁,丢失了以前的自己。
有的大胆女子,冲破身上枷锁,离婚,带着孩子,独自在这世上沉浮,因为最先的时候,为了爱情,牺牲了自己有喜好与工作,围着锅台爱的人孩子转,没了工作和技能,慢慢丧失了思考和学习的能力,当重新回到社会,现找份合适的工作都难,只能找最简单的工作,出卖着自己的劳力。万家灯火齐明,你孤单一人时,总是想着若是当时没有离开,现在是不是会好过一些呢?
欣怡终是明白:女人的自救,不能寄托在任何男人身上,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一定要让自己有着工作和学习的能力。我再爱一个人,我更要成为独立的自己,做自己的依靠,有他,更好,没有他在,我也会让自己活得不错。
欣怡一下子释然,她不再怨阳海潮,看到他紧张和担心的面孔,欣怡笑了,她抬手,拭去了他头上的汗,娇声说:“哥哥,宝宝错了,不该让你担心,现在你家宝宝饿了,你要喂饱她才行。”
阳海潮见到欣怡的笑,提着的心终是放下心来,他的手,一下子伸进了欣怡的衣服里面:“哪里饿,今天一定喂饱你。”
欣怡打着他的手:“不是,不是,哥哥,哥哥,错了,是我肚子饿……”
她的话一点用都没有,明天是周末,阳海潮可是吃了好几餐,如饕餮一般,吃得饱饱的。
我们一直都是孤独的,谁也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很多时候,我们需要自己开解自己,让自己释怀,让自己走出那个情绪的怪圈。
不让自己瞎想,就让自己动起来,欣怡的悲观情绪只有那么一会。
阳海潮的陪伴,多且压力大的工作,忙碌,让欣怡没有时间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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