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美此举甚合我意,还请各位兄弟多加思量,望日后能继续为梁山大业提出别样建议。”
“至于好与不好,正不正确,大可再行商议,万不可如今日这般冲动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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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亦知阮小五等人是为了拥护自已,倒也不责怪几人,转头看向几人道。
“五哥,众位兄弟,梁山发展绝非刘玄一人之力,其中更是有着你们的鼎力相助,才有今日雄壮梁山,刘玄在此谢过了。”
“可酆美兄弟既是入伙,他便不再是外人,已是在一个锅里吃食的兄弟,分不出个二三四,往后勿要再说出那般坏义气的冲动话了。”
“我知你也是为了梁山好,便不加责罚,但切记今日之事,不论新后上山,便都是一家兄弟。”
阮小五听了,亦是晓得适才之言不妥,又兼是刘玄发话,他便悉数记在心间。
向来是义气当头的他,也毫无他想,当下坦然对酆美一拜道。
“哥哥,且恕小五无礼,我性子莽撞惯了,若是教哥哥不爽利,哥哥打骂我一顿便是——”
语犹未绝,酆美赶忙回礼道。
“万万不可,我岂是那小肚鸡肠的,五哥亦是心怀梁山,才有方才刚直言语,梁山能有刘玄哥哥那般宽容大义的,又有五哥这般豪爽刚直的,我欢喜还来不及,又哪会计较此等区区小事!”
看酆美情意真切,确是没有怒气藏心,阮小五倒是觉得脸上臊得慌。
阮家兄弟都是一般人,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
酆美态度如此良好,阮小五一时间都想给酆美行个大礼,以此表达对他的歉意了。
幸得智多星吴用出言打断,才教二人这场闹剧落下帷幕。
吴用依旧摇晃着他手中那柄长年不离手的雪白鹅毛扇,向酆美颇为不解道。
“酆美兄弟,五哥,大家都是义气兄弟,日后多吃两顿酒,便什么都说开了,无须你推我往的,倒是你对刘玄哥哥出兵之事有异议,不知是为何?”
闻言,酆美收敛心神,郑重其事回答道。
“以梁山现今实力,出兵四路,攻州打府,自是不在话下,可童贯据悉已是逃往北京大名府,不可不防啊!”
吴用眉头一皱,淡淡道。
“大名府虽是军州重地,但囤积下来的兵马不过二三万,我等不去招惹他,他便真来寻我等麻烦,想来应是不超二万军马,如此一来,有何惧之?”
刘玄要兵出四路,也是和几位军师商议的结果,关于童贯逃往大名府这一点,吴用自是早就算计在内,不足为奇。
酆美好歹在梁山待了几日,又曾和梁山正面厮杀过,那梁山的实力,他一定是知晓的。
以大名府的军马,便是童贯能全数调动,也根本不会是梁山敌手,只需一员上将足以挫败,吴用不理解酆美怎么会觉得不妥。
难道酆美还知道什么隐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