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发了好久的呆，被尿意催着起了床。
解决了内急，感觉自已好像有股馊味，又拿了香皂和洗头水去，好好洗了个头发和澡。
“啊……”
洗完出来，神清气爽。
“昭昭，今天是哪一号？星期几？现在几点了？”许艳妮其实也醒来有一阵子了，睁眼躺在那里，魂魄离家出走了一会儿。
王昭昭：看来这位姐妹也是睡懵了，一觉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
“今天是，84年4月4日，清明节，星期三，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啊。”许艳妮又打了个呵欠，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道，“我们才睡了十多个小时啊？我还以为睡了三天三夜了呢。”
许佳莹也爬了起来，“原来我们都睡了十多个小时了，难怪我感觉腰酸背痛呢。”
她伸一个懒腰，发出了‘呃啊……’声。
“你们快去洗澡吧，我饿了。”王昭昭道。
半个小时后，她们直奔食堂。
“杰哥，健哥。”许人杰和楚健他们来的更早，都已经吃上面条了。
许人杰笑嘿嘿的说，“醒来太饿了，跑过来敲食堂的门，阿姨特意给我们煮的面条，还加了两个煎蛋呢。”
王昭昭咬一口香酥的葱油饼，给俩人竖了大拇指，可以！竟然提前来敲开食堂的门觅食。
接下来的两天王昭昭，他们过的好像‘无所事事’，实际上，他们基本泡在资料室，往更深奥的一层钻研。
两天之后，黄教授回来了。
“你们几个……”黄教授让石百川来将王昭昭他们叫了去，表情就是感慨又有些纠结。
王昭昭他们一头雾水。
怎么啦？难道出了什么岔子吗？
“现在你们需要做一个选择，要不要继续留在项目组，继续进行蜂窝移动电话网项目优化，使国内尽快开始使用蜂窝移动通信。”
蜂窝结构技术的突破，关系的不只是无线信息技术，在网络方面起到了一点的促进作用，那些教授们思路大开，即将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闻言，王昭昭他们几人对视一眼。
黄教授的言外之意是……他们还有其它的选项？
那是什么呢？
见他们露出疑惑的表情，黄教授叹了一口气，“看看你们这一路走来的轨迹吧……”
啊？
王昭昭他们表示不懂。
“你们这些小天才，初中的时候代表国家出去参加数学竞赛，取得特别优异的成绩。
隔一年被特招进华大，选择了物理系，再一次代表国家出去参赛，照样是挂着金牌回来。
跨专业来蜂窝移动通信项目，从基础知识开始，短短几个月，就交出了一份优秀的成绩单。
简而言之就是，有其他项目的教授专家，在抢你们……”
黄教授说着，莫名有些生气。
要是只有网络信息之类的项目抢人，倒还说的过去，其他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要她说啊，王昭昭他们几个干脆就留在她这里，他们在这个领域有天分啊。
可那些人说什么？这几个小孩的天分并不是固定哪一个学科，应该让他们各方面都接触，他们还年少，有无限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