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众人吃惊。
水寿传道:“水太郎和我说,你们问起过一个叫水仇鹢的人。”
我点头:“我们分析过童谣,也看到过水仇鹢死前写的遗书,他应该是开启水门村诅咒的人。”
水寿传欣然一笑,道:“你们很聪明,没错,水仇鹢是我们村在秦朝年间的一个渔民,他因出海捕鱼,遇了风浪,船只被损,只能抱着破碎的木板,随着东流的水波到了一座岛上,在那岛上他遇到了一帮心善的人。令他困惑的是,那些人都十分年轻,即便是八九十岁的老者,看着却也就三四十岁。”
“怎,怎么可能?”我不敢置信。
宝财缩着身子道:“听着还怪诡异的,八九十岁的看着像三四十岁,这怎么可能?”
水寿传道:“水仇鹢当时也很困惑,可是慢慢的,他觉得自己到了仙人居住的岛屿,因为他在那里看到了绝美的仙女,她们眉眼如画,清冷出尘,淡然脱俗。
水仇鹢欢喜不已,渴望生活在岛上,可是岛主并没有让他久居,他觉得水仇鹢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并向他嘱咐,一定要忘记在岛上见过他们的事情,而为了水仇鹢能做到信守承诺,岛主在和他离别之时,赠送了一块稀世白玉,那白玉价值连城,不是凡物。也就是那块白玉,激起了水仇鹢的狭隘和贪婪之心,他渴望生活在仙岛,渴望长生,也渴望身边有仙女环绕。在回到村里后,他辗转难眠,最后他找到了当年厝头镇的县官——水殊荣。
那时候秦朝举国上下都在为秦始皇嬴政寻找长生不老药,从水仇鹢口中得知仙岛的水殊荣无比兴奋,想着马上能升官发财,便是伙同着手下所有人力和壮丁前往仙岛,寻求长生不老的秘密。
仙岛的人见到水仇鹢和水殊荣的时候很是意外,为首的岛主呵斥水仇鹢忘恩负义,水仇鹢恬不知耻,说自己就想得到长生不老的秘密,然则结果不如他意,仙岛上的岛主只坦言他们只是普通的岛民,并无仙法。
这个说法几乎和我们推测出的故事差不多了,只是他们的更玄幻一些。因为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我并没有告诉他我们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只是道:“既然有诅咒存在,你们,包括更早的生活在水门村的人为什么不离开村子?而是在这里等死?”
水寿传摇了摇头道:“西汉年间,我们村里有很多人出去了,但是也死了,况且现在战火纷飞,我们离开安逸没有纷扰的渔村能去哪里营生?在我们村里,老的留下是因为无处可去,而我们这一辈的就想着解开诅咒,毕竟水门村人口众多,大家习惯了靠海而居的生活……”
“你说你们这一辈想解开诅咒,又说村里的人都是被害死的,你是发现了什么是吧?”我问道。
水寿传点了点头:“我是一个不信天命,不信诅咒的人!几十年来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我没有死于海怪,没有死于那些灾难……后来我找到了原因,我家中有食用‘病柑子’的习惯。”
“病柑子?那是个驱虫的草药呀。”宝财道。
水寿传点了点头:“就是这个草药救了我父母和女兄的命……而我的两个兄长因为不爱食这种草药,以至于助长了那妖物在体内生长!”
“海怪!”众人异口同声。
宝财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两个哥哥是死于海难,但是死的时候喉咙里有两只似龙非龙的虫怪。”
水寿传道:“我和我兄长一起出的海,水门村人向来水性极佳,即便遇见风浪,也不至于丧命,他们的死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身体里一直长着的妖物!”
“我听说刘备的儿子刘婵曾经面黄肌瘦,后来服用了病柑子,拉出的污秽物里面就发现了蛔虫。”宝财喃喃了几句,随后抬头:“那也就是说你们所说的海怪其实一直寄生在你们身上了,但是因为你们常年食用使君子(病杆子),就好像一直在通管子,所以那寄生虫体并没有在你们身上,但是你的两个哥哥却因为没有食使君子,以至于那虫子在体内越长越大,最后破喉而出!”
“哎咦,这个我听着怎么像体内里养了一个‘异形’!”陈醰环着两手,满脸的排斥:“我真是最不喜欢虫子了,那水门村有这种寄生怪物,说实在我都不想去了,太恶心了。”
“村子里应该不会莫名出现这种虫子,我所了解的很多古老且神秘的国度拥有信仰虫子的文化,甚至有些国家喜欢拿虫子当武器,将它们投入敌方国度,杀人于无形!而水门村出现的海怪,恐也是有人故意投放,然后寄生于人体内,达到诅咒效果……”薛嵬专攻的是考古系,有段时间沉浸于解开西域国度神秘的术法中无法自拔,为此他翻阅了无数的书籍,前往当地深入了解,所以对于古代的奇奇怪怪的信仰和神秘事件都有所了解。
水寿传道:“你说的没有错,所谓海怪就是有人刻意为之的杀人武器,它被投放在我们日常必须饮用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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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水源是不是水门村的那几口井?”薛嵬问。
“没错!”
薛嵬皱眉:“那不应该……我和小苓喝的都是一样的水,不应该我没事,她却死了。”
水寿传吃惊道:“和你同行的姑娘死了?”
薛嵬伤心地点了点头。
水寿传问道:“怎么死的?”
薛嵬深吸了一口气,道:“海怪!”
水寿传露出不解的神色,一旁的水太郎更是不解了:“不应该啊!我让那姑娘去水老住所,那姑娘不应该死于海怪啊?”
“为什么那么说?”薛嵬问道。
水太郎抬眼:“传叔常年研究海怪,才知那海怪出于井水之中,而村里唯有一口井,就是水老住所那口井和着村里的井是不一条水源的,所以水老和那孩子一直相安无事,按理来说,那姑娘身体里不应该有那妖物!除非她喝了其他几口井的水。”
“不会!”薛嵬确定道:“小苓一直喝的都是水老居所的井水,因为那水都是我打上来,她和念安再去烧的。”
说到水念安和水老,我不禁觉得奇怪,忙道:“水老和水念安他们可是真正姓水的,那行凶者为什么没有在他们的井里投下虫体?那种杀人如麻的人,应该不会偷懒漏掉这口井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啊!”
“这……”水寿传一下子被我问语塞了,他也想不明白:“你说的没错,为什么不要水老和那孩子的命?”
“可能那老人家实在太老了,不用手段也得死了,那孩子没了老人照料也活不久呗!”陈醰解释,但我觉得这个回答并不会是一个杀人如麻人的想法,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在里面,可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一时半会众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而水寿传,包括薛嵬都觉得水老这个人没问题,而念安还是个孩子,所以事情可能还是源于疏忽掉的几点,薛嵬决定好好回想,水芳苓有没有可能接触其他井水的可能。
不过现在让我们最为好奇的是一个人,就是那个使用痋术的人,我们问水寿传真凶是谁,水寿传说了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名字——“莫寰”,那个让村里人陷入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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