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村里正好生了一桩命案,我那时以为是村里的人弄的毒药,直到我来到这里,在黑市的一角也现了这个图案。
外婆,肯定疑惑,我这些天趁你五岁后去干嘛了,其实我就是去黑市了,我怕你担心我,不让我去,就没跟你说。
我第一次去是因为贪玩,那次我现了这个符号,以后我就多去了两次,不过我每次去都会伪装自己的。”
两人齐齐嘘了口气。
“你呀,现在说出来,我们也担心。”关老太太说。
许暖暖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我一直都很小心的。咱们还说这个药的事情,我在黑市里现了这个符号后,通过在那里打听,才知道那其实是个卖不正经药的地方,不过卖出去的砒霜一般都是做老鼠药了。
而且这个符号我在别的地方从来没有见过,捡到这张纸的时候,正好刘翠英才去清平关没几天,她到了那里后,想方设法要住到牛棚里,我和我爸妈就怀疑他目的不纯,却弄不清楚她究竟要做什么。
后来,她就被抓走了。我怀疑那药是她从京市带到清平湾的,她想给我妈下毒,但因为她不小心把药给丢了,所以没有得逞。
我觉得她再怎么不待见我妈,也不能到了要下药杀我妈的地步,那么就有可能是别人让她做的。
刘翠英被抓后,有人从京市给她了一封电报,让她回京市。那个报人就是张清明,可在喜乐胡同根本没有张清明这个人。
那时候说她在京市找了个老伴儿叫张清明,既然没有张清明这个人,她来这里就不是投奔老伴儿的。”
“她,她是来找玉蓉的。”关老爷子很不敢置信,“她们其实早就已经相认了,只是我和老婆子根本不知道。”
老爷子觉得自己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关老太太也是无比的震惊,“老头子,看来我们一直在给别人娇养闺女,可是我们的女儿却在那家受苦。”
她说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太傻了,真是太傻了。”
关老爷子气的猛捶自己的大腿。
“想不到我关震山如此的糊涂,歹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祟我都不知道,还硬生生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我该死!应该受苦的是我才对。”
他又狠狠往自己的胸口上捶,许暖暖拦住了他。
“外公,你先不要自责了,你听我把话说完。”
“暖暖,我知道,玉蓉自己也早知道她是刘翠英的亲生女儿,她对我们老两口并不是真心的,只是想留在关家继续利用我们罢了。
她,她怕素云会回来抢了她的位置,所以她想让刘翠英杀死素云。我们养了一只会蛰人的蝎子,差点就断送了自己女儿的性命。”
“外公,就是这样。”
关老太太因为接受不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那个畜牲是我们养大的,如果她真的得逞了,也是我们间接害了素云,我会恨死我自己的。畜牲!”
关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连杀死关玉蓉的心都有了。
“外公,外婆,我知道你们得知真相后会很难过,但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前面的还只是咱们的推测,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能证明关玉蓉确实想杀我妈妈。
我找过那个卖药的人询问,她说刘翠英和关玉蓉都没有从他那里买过药,我觉得关玉蓉应该是托别人去买的,但那个人是谁卖药的人也弄不清楚。
就在大前天,关玉蓉给林如烟下药。我今天又去找了那个卖药的,他说在三天前,也就是林如烟被下药的前一天晚上,有个弯腰驼背的瘦男人去他家买过一包那样的药,而且那个人在秋收前也去过他家买了一包砒霜。
这两个时间段未免也太巧合了,所以,这个弯腰驼背的瘦男人肯定就是,帮关玉蓉买药的人。
我已经按照卖要人的描述画出了那个人的肖像,只要把那个人找到,让他证实自己是给关玉蓉买的药,就能彻底证实关玉蓉想杀死我妈妈的意图了。”
“暖暖,即使没有那个人指证。我和你外婆也会相信你的。这个畜牲,吃里扒外,蛇蝎心肠,真该把她赶出去了。”
“不能光把她赶出去那么简单。”关老太太说,“她差点害死我们的女儿,我要让她受到惩罚。”
许暖暖道:“外公,她这个人心思歹毒,我觉得她应该不止做这一件坏事。我们表面上先不要对她做什么,然后暗中观察她,同时也防着她,如果她做了更严重的错事,损害到了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不仅是为国为民除害,还能把她送进去。”
关老太太和关老爷子都恨透了关玉蓉,都希望她能得到惩罚。
“对了,我这两天现她似乎老是盯着我书房看,我在书房里的时候,她老想给我送茶水。还在客厅里坐着,一直等我出了书房,他她才回去睡觉。
我一开始以为,她这么做是为了讨好我,想恢复到以前我对她的态度,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她应该还有着别的目的。”
“老头子,你是军区里的长,掌握的秘密多的是,她该不会是想窃取什么军事机密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为了能继续留在关家,不惜要害死素云,可见她的野心和歹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果她的目标真的是我所掌握的一些东西,那她现在的身份就应该是间谍了,至于她在给哪一国提供情报,咱们还不得而知。”
“外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