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我明明已经算到了她的心思，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梅尔加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都有些站立不稳。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无辜的纸片，视线几乎要把它烧出一个洞来。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凝视，上面的字，都不会改变半分。
白棠，选了“是”。
这个事实，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梅尔加头昏脑涨，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究竟是哪里想错了？”
他在心中咆哮，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难道说，那个卧底出卖了我？还是芙宁娜看穿了我的计划？”
“可恶，我怎么就这么大意呢？”
一连串的质问，在梅尔加脑海中盘旋。
他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这种无力感，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而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正是白棠。
只见她微微侧目，朝着梅尔加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似乎在说：
“怎么样？没想到吧？意不意外？”
看到那眼神，梅尔加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
他颤抖地向后退了一步，险些跌倒在地。
幸好身旁的阿西及时伸手扶住了他，才没有出丑。
“大哥，你没事吧？”
阿西关切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
梅尔加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没事。”
他故作轻松地说道。
然而，内心深处，却是波涛汹涌。
梅尔加感到一阵眩晕，几乎喘不过气来。
白棠的那个眼神，仿佛一记重拳，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软肋。
那种被人看穿的感觉，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可恶，这个芙宁娜，未免也太狡猾了吧！”
梅尔加在心中咆哮，恨得牙痒痒。
这时，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等等，我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