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雌虫,我是雄虫,雄雌授受不亲你知道不知道?”
陆斯恩被祁桑怼得哑口无言,没有办法,他只能咬着牙强忍住疼痛,慢吞吞地挪到了小推车上。
祁桑暼了他一眼道:“这还差不多。”
祁桑又找出了一捆绳子,把陆斯恩严严实实地绑在了小推车上,然后推着小推车往外走。
祁桑的房间在二楼,要出门必须要经过一段楼梯,这就苦了小推车上的陆斯恩。
陆斯恩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的移位了,本来他伤得就很重,如此一来,哪里承受得住,又哇哇吐出了好几口鲜血。
祁桑见陆斯恩那个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别还没见到穆星宴,这个刺客就被自己给折腾死了。
另一边,穆星宴烦不胜烦地将还在滔滔不绝的穆明诚给轰出了中央军部的大门。
穆星宴冷着脸对着看守的士兵们道:
“我不是下过命令不准他进入中央军部吗?你们为什么还要放他进来?”
“你们要记住,我才是你们的元帅,我下达的命令必须执行,就算是我的雌父也不能违抗。”
“下次如果再让他进入中央军部,你们通通都要受到惩罚,听明白了吗?”
士兵们连连应道:
“听明白了。”
穆星宴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连忙准备回别墅,没想到在半路就见到了祁桑。
祁桑此刻正吭哧吭哧地拉着小推车,因为陆斯恩浑身都是血,所以祁桑身上也难免沾染上了血迹。
路上祁桑又用手擦了擦汗,血迹就沾在了祁桑的脸上。
祁桑长得本来就妖艳,脸上的血迹配上他眼角的红痣,活像黑夜里出来吸食精气的艳鬼。
饶是穆星宴见到祁桑此刻这个样子,也不由地愣了片刻。
等他回过神来,看清了祁桑身上的血迹,瞬间变得方寸大乱。
穆星宴快步走到祁桑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祁桑,嘴上焦急地问道:
“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祁桑见穆星宴误会了,连忙摆了摆手道: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没有受伤,我一点儿事都没有。”
解释完后,祁桑用手指了指小推车上
的陆斯恩。
祁桑看起来很兴奋,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写满了快夸我快夸我:
“穆星宴,你快看,我抓到了一个刺客。”
穆星宴瞥了一眼陆斯恩,又联想到穆明诚今天晚上奇怪的表现,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穆星宴紧握住拳头,指关节微微泛白,他说话的语气毫无波澜,眼睛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穆明诚,他竟然敢对你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