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被窝里,顾声笙才认真看起陈最今天录的视频,复盘几遍,已经很成熟了,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晚上都泡在活动教室。
从学校回来之后,在家里练习便足够了。
演出服可以直接向学校申请借用,都是款式漂亮的汉服,和她的舞蹈很贴,顾声笙又翻了翻和妆娘的微信,对方也确定可以当天过来给她做造型。
到这里,校庆那天的全部单人行程都已经确定完毕,顾声笙心里落下了大石头,超级开心,给陈最发了一条[猫猫揪脸]的骚扰微信,听到滴声了也不回复,手机息屏扔在枕头边,美滋滋的睡着了。
却不曾想,某人的“报复心”有那——么那么强。
最后一学期的晚自习总是轮着安排各科的解答题训练,这种训练会一直持续到五月份,因为那个时候离高考也不剩下几天,复习的重心会再次向基础倾斜。
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一点也没有办法让顾声笙暂时从这种天天睁眼闭眼都是不同学科大题的苦海中逃离出来。
教室里安静,除了笔尖在纸面沙沙写过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
顾声笙正用右手比划着右手定则,判断导线切割磁感线时产生的电流方向,刚刚准备在题卷上划下箭头,啪地一声,眼前骤然一黑。
停电了。
黑暗和躁动紧凑的相接起来,整个学校几乎是同时变得喧闹,人声鼎沸,老张在讲台上拍了好几下桌面,都没能压下大家的兴奋。
然后下一刻,他的手机亮了起来,匆匆拿起去了教室外。
黑白交织的瞬间让顾声笙有一点眼盲,下意识抓住了身旁的人,身体朝他倾斜,低低的喊了一声“嘬嘬”。
喧闹更甚。
教室里那么闹,完全盖住了她的声音,她以为陈最听不见的,但却不曾想他低头下来,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闭上眼睛缓一会儿。”陈最说,握住她搭过来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女孩的指缝,指尖相扣着,“应该停不了太久。”
温热的呼吸拂动着顾声笙颊边的发丝,缕缕细发被吹动着轻轻扫着她的脸颊,酥酥痒痒的,她下意识想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却顿住了动作。
惯用的手正被陈最牵着。
老张终于从外面回到教室,这回拿着黑板擦当做惊堂木猛在讲桌上拍几下,才成功让教室里的人安静下来。
“教学楼的供电设备忽然断电,电力公司正在赶过来排查原因。”老张说,“就当休息了,大家可以出来散散心,也可以回宿舍,那边没有断,如果到九点都还没有检修好,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话音落下,教室里再次闹翻了天。
“好耶!”
“走走走回宿舍,这黑灯瞎火的教室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你跟我一起回去么,反正一会儿也来不了电,等到时间了直接回家就好啦。”
……
张小远从陈最的同桌变成了前桌,也转过来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回去,不过陈最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好意。
他也不强求,打着手机收拾了下东西,收拾好后,便跟室友结伴出了教室。
也有别的女生来问顾声笙,她原本有点心动的,但说的话刚有要答应的苗头,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下摆被人撩开,大掌钻进里面,贴着她温暖柔软的小腹,一点点往上。
顾声笙下意识起了颤栗。
“——还是算了,反正离九点也没有多久。”顾声笙生硬地转移过话题,“我——嗯就——”
隔着薄薄的乳罩,丰满的奶子被陈最用力揉了一下。
“声笙?”
“我就呆在教室啦。”顾声笙朝前倾身,试图用桌上高高垒起的书本挡住同学的视线。
毕竟,没有夜盲症,在眼睛适应黑暗之后,一样能看清稍微远一些的东西。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离得近。
邀请她的女生原本还想再劝劝,但宁柠瞬间就懂了,有人不愿意声笙走,那声笙基本上是走不掉的。
“那我们先走了哦。”宁柠说,“不过我觉得也不一定当真要待到九点钟,偷偷溜回去老张不会说什么啦,拜拜!”
“嗯,拜拜。”
目送着宁柠她们离开,再看一圈教室,已经只剩下四五个走读生了,几乎都拿着手机在玩,屏幕的冷光一簇一簇的亮着。
但到底不是两人独处,顾声笙不敢大声质问,只能用目光瞪过去,顺便再伸手,想在陈最的手背上拧一下。
女孩子的眼神在黑漆漆的环境里也如细碎闪闪的星光,陈最勾了勾唇,被她瞪得浑身舒畅,下身起了反应,便更肆无忌惮,扣着乳罩的边沿往上推。
看着顾声笙一点一点惊诧起来的目光,他将乳罩推到了女孩子的胸口上,两团浑圆坠坠地跳了出来。
将其中一只握紧掌心,慢条斯理地揉捏把玩,感觉到乳尖一点点在他的手里变硬,旁边传来女孩子深吸
气的忍耐声,知道她被自己揉出了感觉,忍不住低低轻笑。
顾声笙慌张下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却被他顺势捉住手腕,抬起在她的腕间吻了吻。
柔软贴过来的地方骤然起了酥麻,电流窜到心脏,噗通噗通,她几乎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
“宝贝。”陈最靠近过来,牵着她的手向下盖在鸡巴顶起的帐篷之上抚慰,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几乎听到了“嘬”的一声。
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语气缭绕着浓浓的欲望,在她耳边道:“已读不回,你觉得,我应该找你要什么样的补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