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放开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你屋睡觉去。”
不算繁复的衣扣在他手下依次解开,露出一截裹着贴身衣物的劲瘦腰线,叫人难以挪开眼。
宽大的衣袍脱到一半,他才猛然想起般回头看了眼南杏落,下瞥的眼神从披散的间露出来,影影绰绰的,谁也望不清谁。
“还不走?等我踢你出去吗。”
话都说到了这地步,南杏落也没有什么再留下去的理由,谢槿奚的余光只看到他慢慢吞吞耷拉着脑袋站起来,便伸手一扯衣架上的睡袍,懒散披在身上。
“出去记得帮我带门——嘶……”
谢槿奚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床铺里,猝不及防被南杏落向前一推,整个人都摔进了床里。
“南杏落,你!”
“大师兄。”他两腿跨坐在另一双腿上,向下压得结结实实,杜绝了所有翻身逃跑的可能,就连谢槿奚的双手也被他向后一背,灵力化绳,松松缠在腕子上,随着挣动不断紧缩,“我胳膊痛,大师兄帮我吹吹?”
埋在被子里的谢槿奚仗着他看不见翻了个白眼。
“我这样怎么吹,你松开我再说。”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把调情的心思关在门外,还哐哐给他挤出去好几步。
谢槿奚气得牙痒痒,还呼呼,南杏落胳膊伸过来他就能吭哧一口咬上去,再骂一句呼你妈个头啊呼呼。
有事就有事,他还非得手欠嘴欠得上来撩拨一下做什么。
“有办法的。”
南杏落一拉捆在他腕子上的灵力绳,将他整个人从后带了起来,又因为南杏落几乎是卡在他膝弯下坐的,谢槿奚为了保持平衡,要么靠南杏落的手拽着,要么就往后靠在南杏落怀里。
但这样一来,他们俩就几乎是完完全全挤挤挨挨地贴在了一起,谢槿奚连背在身后的手都不敢挣动了。
薄薄一层的睡袍在来回的动作中被拉扯滑落到肩头,层层纱衣堆叠着,半透不透地露出里面的那件贴身劲衣,连肌理轮廓都勾勒得相当清晰。
烫热的手自后腰一路紧贴着抱上来,南杏落的腕子搭在他胯边,轻轻拍了拍下腹。
“腿分开点,大师兄这样不累吗。”
谢槿奚极其明显地深呼吸了一次,紧闭的膝弯才不情不愿地向两旁挪开,目光如蜻蜓点水般瞥了眼搭在跨上的一双手,又侧开头别过了眼。
“……不是痛吗?呼完了快走,明天还有正事要商量。”
不知是哪句话戳到了南杏落的笑点,又让他小声笑了起来,另一个人胸腔震动的频率如此清晰地自后背传来,等到他笑够了,谢槿奚的胸膛中,被影响到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
“什么正事会放到中午商量啊。”
南杏落亲亲密密地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响指一打,一面正正方方的水镜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水镜与谢槿奚之间,只留有些微的空余,他再换个角度,额头就能顶上水镜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自己通红的耳廓与飘红的脸,谢槿奚下意识偏开头,下巴却被南杏落伸手掰正了,迫使他们看着同一片瑰丽的景象。
“大师兄早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南杏落笑起来,声音蜜滋滋的,而另一只搭在腰间的手便游进衣服里,叫谢槿奚浑身一颤。
“我会好好向你道歉赔罪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