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熟悉的脸,阿水眼前发黑,几乎当场昏厥。他的脸像烧着了迅速变得通红
“你为什么不敲门!”阿水嘴唇发抖。
“卧室门没关。”惊蛰耿直回答。当然,大门是他撬开的。为了能天天见到阿水,他已经熟练掌握了开锁的窍门。
虽然爬窗也行,但是阿水房间里的窗未免太小,塞不下他。
惊蛰直勾勾地盯着下半身套着肉粉色玩具的阿水。饱和度并不高的粉色贴着阿水白皙的的皮肤并不会让人恶心,反而赏心悦目。
惊蛰是这么觉得的,很客观地并且认真地认为阿水这个样子很可爱。
阿水注意到他的视线,手忙脚乱地要先把下半身那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拔下去。
但是想到这样他整个身体就算是裸在男人面前,于是随便揪起被子的一角掖在腿边。
裹着被子,阿水不自在地朝聚精会神盯着他看的男人生硬地闷声说:“你先出去。”
他注意到了惊蛰小臂上比上次还要心惊的豁口,缠着绷带依旧渗出血。
大晚上矗立在别人家门口不走,怪恐怖的。
“你还要继续吗?”
阿水咬紧唇,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
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会让他留下来继续围观吗?
“我可以帮你,因为你看上去好像并不舒服。”惊蛰实话实说。
他刚刚看小邻居浑身冒冷汗,手动得很慢,因此断定阿水是因为难受所以不想继续。
阿水不可置信地听完,抱起一个枕头狠狠砸了过去。
惊蛰被砸得头发凌乱一飞,不明白阿水为什么生气,以为他没听清或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便以无害的口吻重新概述了一遍。:
“我做得比它舒服。”
它指的是阿水身下还套着的柱状玩具。
他说完还顿了一下,犹豫地补充:“如果你喜欢,它也可以一起。”
房间就那么点大,躲哪都没区别的。
阿水白着脸,裹着被子像条蚯蚓似地往床头扭,被单上被蹭得乱七八糟留下褶痕。
他逃得费力,却还是被抓住空隙,从被子里伸出的脚踝被人不费力气的捉住,像提兔子一样给提了起来。
阿水心中警铃大响:“我不想做了!你松手!”被子扑棱扑棱地全都散开,阿水没东西可挡了。
他咬了咬唇,重复了几遍。
“你听见没!我不想做了!”语气很局促,细弱的声音加大了音量。
惊蛰皱了一下眉。他来得时候阿水被他打断了,那样子手还没松看样子也没射,应该会继续做下去。
他绝对会比那个东西更让阿水高潮得畅快。
但是阿水的拒绝又让他觉得疑惑,便引申为阿水不想麻烦别人作祟。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的高个男人一错不错地盯着阿水,不肯遗漏掉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我不觉得麻烦。”
他觉得让阿水舒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况且他的小邻居在和他做的时候叫得很好听,哭起来也很漂亮。
惊蛰雷打不动地箍着阿水的脚腕。不容拒绝的力道,五指捉得很紧,就那么一点软肉还能从指缝里稍微溢出来来。
“我没有、没有说这个!”阿水磕磕巴巴的。
怎么就听不懂他说的话。
他要被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气晕过去。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男人好像得到了什么肯定的回复,眼神一亮。
下半身几乎悬空地被人捉着,连个受力点都没用。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把他拖到怀里,然后压了上来。
难以言喻的不安紧紧裹住了阿水,瞳孔地震。
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手臂上的青筋鼓起,饱满硬实的肩脊宽阔流畅。
对比起惊蛰的体格,阿水单薄的身板显然在做无用挣扎。
阿水蹬动腿,用力过猛反而被绞起的床单绊住,抬起来想要推开男人肩膀的手也反而被利落反剪至身后。
好没用……他都全力去推了可是男人还纹丝不动的,他有这么弱吗。
阿水脑袋嗡嗡地,突然就呆住了。
惊蛰捉着那两根细骨伶仃的腕子,紧接着又好像觉得不太合适便将阿水的手一齐并住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