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不知道他怎么想,自己的子孙根被撸得酸酸麻麻,紧张加上不情愿,在这样逼仄的浴室里,即便任何一点快感被放大数十倍。
按理来说,阿水应该会感到快乐,有人帮他撸着自己的阴茎,让他高潮,甚至体贴地给他找好位置靠着。这要是以前,阿水绝对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可是建立在一切前提的基础上是对方是女性。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也不是小孩,现在却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
这是正常的吗,阿水的眼神恍惚。
他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痛了,身体都被电击了一样轻轻地抖,停都停不下来。他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热,什么感觉都分不清了,腿窝打颤,眼泪自然而然流了出来,下睫毛一绺一绺得贴在眼睑,黏糊糊的。
怀曜对自己的手法自然很得意,这样的阿水比在床上高潮时还要诱人,呆呆地软着身体窝在他怀里,把自己的小鸡巴露出来给他摸
虽然他知道阿水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被他抱着使不上力才格外顺着。
阿水现在哭都哭不过来,一丁点力气不剩得让怀曜占了大便宜。
高大挺拔的男生体格优越,一身精韧有力的肌肉上滚着汗,低声下气地哄着让阿水射一次给他看看,射一次就出去。
“不要……好酸好酸呜!!!额哈!”
白生生的胯骨贴着男人滚烫的躯体,阿水摇头根本不被男人算作数的。无赖地抓着阿水的腿根,结实的右臂伸到阿水下面,揉着,剐着
麦色的指缝间,连隐私部位的颜色都比怀曜的手白上几个度。修长的指节磨动,隐晦又或许不那么隐晦得彰显着本体的欲望。
他手里的小玩意被磨了这么多下,才终于有了点鼓胀的趋势。但要达到射精的目标显然还远远不够。
于是怀曜先前“丰富”的自食其力经验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方法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怀曜自己弄得糙,完全一样阿水细皮嫩肉的哪受得住,要真硬生生磨个一小时,阿水说不定鸡巴都被他玩坏。
怀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那么一天,他狂热的眼神极力克制,只觉得阿水的鸡巴里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的。
虎口阵阵收紧,榨干似的上下拨弄。
“……慢点呃!!呜呜……”
央求声断断续续的,拖着哭腔,听得怀曜愈发兴奋。一双麦色的大掌更加跟丢了缰的野兽似的往快了上下撸动,火气旺得额角暴起了青筋。
好像此刻是他在帮自己自慰,攥成握拳姿势的手指上此刻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亦或是腺液。
总之手心那根嫩鸡巴的呤口一翕一张得,看得怀曜心痒痒,想着干脆用什么细一点的东西将出精口堵上算了,反正以后射了也没用,还要撅着屁股吃他的精液。
他想完愈发觉得自己禽兽,可是真切的快意涌入便无法自欺欺人,他双目发红,痴迷地帮着怀里一碰就哭的宝贝疏导:
“爽得鸡巴都在抖,宝宝看见了吗?”
“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看看宝宝的骚鸡巴。”
“跟尿了一样在流水,马上就要射了么。”怀曜压着欲扬的嘴角,装模作样地询问,指节屈着,硬实的指骨得了要领地快速拨动抠剐,若有若无的锐利钝感快速泛滥。
“额啊啊啊!慢点呜——!”细窄的肩剧烈抖动。
一滴一滴的清液从被抠得发红的马眼里溢出来,哪像是自愿的,分明是被人活生生碾出来的。
像绽露的骨朵被研磨成甜腻的汁水。
怀曜搂紧了挂在臂弯上的大腿,粗喘着笑道:“老公在用手肏骚老婆的鸡巴呢,爽死了。”他的胸腔起伏,腹肌的沟壑处汗水淋漓。
逼仄的浴室容纳下两个人显得很勉强,阿水屈着小腿,弯折的长腿挂在男人两侧的臂弯。
他带着颤意垂头,身下的性器此刻确实已经勃起,尽管比不上身后男人正常时的的大小,但是茎端微微昂起,显然是起了性欲的征兆。
阿水哭着抿唇,眼前发昏。
这该高兴吗?自己依旧拥有着正常男人的欲望。还是应该难堪,在其他成年男性的慰抚下居然拥有了射精的冲动。
酸意越来越无法阻挡地涌入四肢。
快感在一点一点累积,下腹胀麻一片。腿部晃荡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切都好像脱轨的列车飞速地在错误的轨道疾驰。
模模糊糊地,在酸意忍到一定程度时,阿水的耳垂被男人漫不经心地吹了一口热气,汹涌的情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呜!!!
漫着水雾的黑眸骤缩,啜泣声一瞬变调拖长。
热液从体内飙出,阿水模糊的眼前闪过乳白的弧线
余下湿黏黏的不知道什么,呲着水声,滴滴顺着会阴下滑。
阿水脑海中下意识滑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他好像,失禁了。
浴室里被男人自慰到失禁就像是一场很荒唐的梦,阿水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汩汩的水声、清亮的液体、汗珠顺着被42度热水砸红的肤肉滚落。
阿水已经竭力试图忘掉。
这些都不应该是原世界发生的,也不该是他应有的戏份。
阿水最开始的原定剧情点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依旧没有迎来下线的结局。
好像他的故事线在不知不觉中被特意延长。这不是一个好趋势。没有人不想快速通关的。
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