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场愤怒挣扎,然后悲愤地被箍好姿势挨肏。
不管是屁股里吃的还是嘴巴里塞的,家伙都大得夸张。
惊蛰和怀曜,这两个人不对付,到了床上就更明显,前一个后入掐着阿水的腰猛顶,后一个抓着阿水的头发让他嘴巴张大一点。
阿水的嘴角都被撑红了,他的下巴被人用龟头顶着上颚抬到极限。
前后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被深喉得唔唔叫,脸颊一侧的软肉要么被突然扣住头用力抽插顶得鼓起,要么是艰难拨动舌尖吮吸得凹下一截。
“呜呜……”
腰塌得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小腹直接贴在了床上,脸侧着,额发汗湿,小巧的喉结不断地作吞咽动作。
紧致的喉腔夹着腥咸的性器,喉管被顶的极为难受,阿水恍惚着,舌头艰难挪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再吃点进去,宝宝。”怀曜顺着阿水柔软的头发,挺胯把阴茎往人家喉里送,见阿水张大了嘴巴也实在吞不下去,便遗憾地舔着嘴唇。
缓缓抽出一点、趁人放松的时候,猛然扶着阿水的后脑勺强迫性地压了下去。
阿水泪眼睁圆,狭窄的口腔里,舌头挤着鸡巴,全是腺液的味道。随着男人深喉抽插的动作嘴巴里火辣辣的疼,难受得呜呜直叫。
脸颊边凸起一大块,嘴角撞上粗硬的耻毛。
他忍着恶心,在阴茎再度撞击喉管时,双眼颤颤翻白,突然有了力气难受地别过头强烈干呕,涎水稀里哗啦顺着嘴角流,这下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
从嘴巴里弹出来冒着热气的阴茎怒涨,腥膻的马眼湿淋淋的坠着黏稠的腺液。
悬在他脸上,那么长的一大根。不夸张地说再塞进来他的嘴巴都会被抻裂
阿水看得脸都发白,连连后挪,却又立马被身后不逞多让的阴茎猛地前顶,瘫软趴到床上。
怀曜也不勉强,只能对着阿水被插得晃动的屁股开始打手枪。
面前白花花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快得成了一团虚影。
惊蛰默不作声地掐着阿水的腰打桩机似地操着一口嫩穴,肚子里先前被怀曜射得满满当当的精液咕啾咕啾得溢出来。怀曜因为恶趣味所以根本没戴套射得很里面,现在他的东西全被人弄出来,可想而知惊蛰插得有多深。暴力捣弄下嫩逼口一团白沫沾着,乱七八糟得彻底湿透。
超出阿水承受能力的驴屌凶悍得整根没入,他勉强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哆哆嗦嗦仰起头。腰线绷得板直,屁股却撅着。
打着手枪的男人眼底发红。粗暴地抹了一把马眼流出来的腺液,手臂前后飞快窜动,对着那具不自主抽搐的身体发泄自己未尽的浴火。
两个人体型都比阿水大了一圈,射出来的精阿水咽都咽不下。
到了最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完。
阿水颤巍巍地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后面被奸得痉挛的小洞汩汩往外冒着精液。
糊着精液的后穴一时间还没合拢,艳红充血的肠肉被扯得外翻着,一塌糊涂的穴口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一翕一张。
怀曜看得眼眸一深,突然觉得口舌发干。
原本胯下发泄过的阴茎此刻又半硬了起来,肉冠逐渐充血,龟头翘起。
“喂,换我操后面。”
【剧情导入】
「歇洱斯,北美最大且历史最为悠久的黑暗精神病院。相传它的原身是一座监狱。在二者的合并下,它成为了该地区唯一一所愿意且只被允许兼容高危精神病患者的场所。」
「由于大多患者的病情已达到不可控的地步甚至会爆发大型动乱,歇洱斯不得不采取了非常规手段镇压。」
「一个月前,它发布了招聘宣传,向无数人抛出了橄榄枝。」
「因为环境和需求的特殊,歇洱斯精神病院开出高价仅聘请男性护理。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万美金作为月薪的优渥条件依然让人心动。你在诱惑的指引下参加了这场激烈的竞争。」
「阴差阳错地,你因为同名同姓,幸运地获得了实习机会。
「你欣喜若狂,怀揣着中了千万彩票大奖的惊喜与忐忑进入了这座神秘的大型场所。」
「令你没想到的是,与高额酬薪不成正比的是其堪称悠闲的工作内容,你只需要帮助患者日常服用药物。」
「正常情况下,这会是一个令人艳羡的好工作。」
「然而,烂泥扶不上墙,你始终是个好逸恶劳的人。一次偷工减料,你造成了重大失误,加重了患者的病情。混乱中,你被失控的患者残忍误杀,以此作为杀鸡儆猴的绝佳典例。」
【剧情导入完毕】
阿水意识回笼的一瞬间,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顷刻间灌入鼻腔。
“咳、咳。”
他迅速捂住嘴巴。
明晃晃到近乎刺目的大堂内,他和同样身着绿色洗手衣的人站在一起。
在整理好过去几天的记忆之后,阿水知道今天已经是他进入病院的第二天。
尽管已经意识到这是精神病院,可是他看着刺白耀眼的走廊里大批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卫,还是觉得监狱这个词更符合一点。
他扎在一群护理员工堆里,默默仰头比较了下,然后又默默低下头。
他还挺突出的。
身高比较突出。一排人里面他被挡得严严实实。
大部分都是白种人,只有他还有零星几个顶着格格不入的亚洲面孔。
他走神着,头顶突然罩下来一层阴影,阿水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