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怀曜揉着手里的玩意儿,真心实意地夸赞,他自上而下望着侧着身体吐着舌头的阿水,心底难言邪恶地想到:
这样的小邻居不就应该在他身下挨肏吗?连胯骨都是窄的要命,怀曜一只手能包住大半边,轻轻松松就能扯着他的腰叫阿水坐到自己的鸡巴上。吃不下也没关系,多肏几次肯定会进入得比较顺利,像现在这样屁股里面都是水,湿热得又黏又滑。怀曜舒服地眯起眼。
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渴望拥有他,身下硬挺的性器更是叫嚣着昂扬。
激烈操着被干得合不拢、源源不断流水的骚屁眼,粗大的茎身上覆着的青茎不容小觑地暴凸在表面,蹂躏过每一寸高翘肿起的穴肉。
阿水不断爆发出难以忍受的尖叫,他的意识昏沉,体内深处的快感却是货真价实地一遍又一遍提醒他这是真是发生的事情。
窒息的爽感和内心的痛苦叠加,阿水的眼神恍惚,他睁着起了水雾的双眼,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的哀鸣逐渐变了调。
几乎腾空的臀部上指痕、黏液、白沫乱七八糟的交错。阿水看不见,怀曜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阿水是很娇气,但这种娇气不应该只是单纯概括为脾气,他的体质和身体都是娇气得要命。皮肤不仅白得跟豆腐似的就连留下印子的程度都差不多。
略微有点肉感的屁股鼓着,在大腿根部的连接处、腹股沟的正后方有一条弧度明显的曲线。
怀曜喜欢掐着阿水的屁股,又白又软是一方面,掰开让自己肏得更深也是一方面。
这也就导致每次结束之后,阿水的屁股上便是惨不忍睹的指痕,越往射出指痕反倒越明显。
而此刻,罪魁祸首一点心虚的神情都不存在,他亲昵又暧昧地对着阿水喊宝宝、老婆。
“宝宝屁股这么小,以后天天给老公操好不好。操大一点,每天撅着屁股用骚屁眼接老公的精液。”
“不要!不呜!!”
像是联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阿水的表情变得惊悚,连连摇头拒绝,眼泪差点掉出来。
怀曜安抚性地顺了顺阿水的后背,但同时也用行动来表明了拒绝。
他凶悍地肏着水淋淋的小屁眼,冒着热气的鸡巴紧紧贴着穴腔,阿水甚至能感受到它跳动的肉筋。
涨大的龟头还没有发泄,此刻又重又疯地尽往深处顶,穴心一阵电流击过的酸胀让阿水抖着嘴唇打了个机灵。
每一下都很深,阿水几乎分不清他到底拔出去过没有,激烈的操弄在此刻显得不尽人情。
阿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他被刺激的舌头打结,每说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尤为困难。
“好酸呃啊!!重,太重了拔出去怀……怀曜额啊啊啊!”
阿水没说谎,他透支的身体此刻变得通粉,双手甚至酸软地无力抬起。
细长的眉蹙起,眉尾下垂,好不可怜地颤着长睫求饶。
可惜身材健壮的金发男生此刻爽得直抽气,阿水说了什么他全然听不进去,只瞧见了阿水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亢奋地挺着腰啪啪啪地肏弄,胯部激烈挺动。
乌紫的鸡巴在臀间近乎只剩残影,破开层层绞紧的肠肉,肏得阿水不断哀鸣尖叫。
被后穴猛一夹紧的肉棒几乎是瞬间开始暴涨,竟是又加快速度装了马达似地疯狂打桩,源源不断的热意汇集至马眼,粗粝的尿孔急剧收缩。
怀曜咬着牙,额角的汗水顺着绷紧的下颚滑落。
随着阿水一声高亢的哀叫。
窄小的穴内被高热的潮吹腺液挤得满满当当,阴茎的柱端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热液的洗礼,爽得头皮发麻。
怀曜身体一僵,后腰重重前顿,同时将自己的精液灌倒了阿水的肚子里。
浓稠的精水抵着穴心喷出。滚烫、灼热。
阿水抽搐着蜷起身体。
细瘦的双手维持着上一秒抵在怀曜的肩上试图推开的姿势,脸被热意闷得酡红,泪眼翻白。
从男人肩上放下来的大腿酸软无力地栽落到被单上,阿水颤着眼睫,苍白的唇逐渐恢复血色。
他疲惫地垂下眼皮,额发濡湿,任由后穴内被射得溢出来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滑。
清理干净的床上,怀曜抱着阿水,一刻不停地叭叭。
眼神亮晶晶,卑微地低头还要去看阿水垂着的小脸
“丑死了。”阿水忍无可忍一巴掌糊他脸上,看他一眼都嫌烦。
怀曜嘴角一抽。
平心而论,他是个帅逼这点他心知肚明,长这么大也就阿水骂他丑。
阿水累得要死了的窝在怀曜怀里,一个眼神都不想分给他。
怀曜个高腿长,阿水被他从背后抱着适配度意外高,不偏不倚躺着正正好
阿水什么表情都没的,怀曜甚至讨好地调整好角度让他靠得更舒服点。
他俩现在还腻在卧室,做完之后阿水疲惫得一丁点都不想动,怀曜就抱着他到浴室,准备亲自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给人清理一遍。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租了那么一所破公寓,用来打比赛夺金牌的手帮着阿水做那档子事,也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乐此不疲。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着在他眼里简直可爱到不行的小阿水,嫩鸡巴连着天生色素沉淀较少的卵蛋都被包在掌心,拇指揉着呤口,五指有条不紊地上下撸动。
“…别……别弄这里!………”
狭小的浴室通风不好,阿水脸蛋被热气蒸的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指尖扶着冒着密密麻麻水汽的墙壁不断打滑抗拒。
白皙的指节无力攀着瓷砖墙面。
大脑被热意麻痹到缺氧,阿水昏昏沉沉的,他背对着怀曜坐在他的腿上。花洒开着,稀里哗啦的热水洒到两个人的身上。阿水被浇得一激灵,耳朵、脖子红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