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金发潮湿,搭在极具侵略性的眉骨前。像是着急着才赶回来,鼻息低沉。
阿水搞不清楚状况,怀曜已经举起手机:“先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宝宝?”
怀曜气音暗哑。
荧蓝的屏幕上一大面一大面的消息,最新的一条断在了三个小时前。
中间隔了一大段阿水都没看清,光看字数篇幅就能想象到当时男人的心情有多烦躁。
不是说打比赛……这么快回来真的合理吗。
阿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发懵。
冷不丁的,旁边传来一声硬邦邦的冷声:“怎么,巴不得我在外面多待几天,然后让你说也不说声就跑走是吧。”
看着阿水被猜中后即刻闪躲的眼神,怀曜被气得牙痒痒:
“没个声响就跑?我他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渣男烂货让你吓得连声都不敢吱?”
阿水哪敢回话,只记得自己一把惊蛰赶走就倒头睡去了,中间某个垃圾消息一直在发。阿水被他催命符似的提示消息弄得烦,直接开了免打扰。
他被盯得心慌,好半天憋出一句,“手机……没电了。”
怀曜忍着燥火。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
“…因为认床……我就回来了,而且我觉得我还是住这里比较——”
阿水手窝在袖子里,眼神闪躲。
用这种姿势正常讲话好累,阿水想放松点,便挪了一下膝盖。挪了才一点,他的腿就被钢板似的手握住。
阿水话没说完,怀曜打断了他,“认床?”
他略显狭长的眼眯起,阿水只当他良心发现想明白了,结果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阿水的腿扯回来。
“这种烂到家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怀曜凑得很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怀曜靠近阿水的耳边,阴晴不定,肌肉紧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阿水没来得及躲,感受到他急迫地贴近了自己的耳朵,几乎是吻在耳廓上,阴鸷地像个变态:“宝宝有没有想过,这么不听话的话会被我干烂啊。”
阿水一愣,下意识躲闪,高大的男人不费力气地将他翻了个面,双腿抬高掰开。
阿水努力侧过身,腰间扭成一条白韧的曲线,他的一条腿被男人屈着的双腿压在胯下,一条腿被抬高抗到了肩上。
让人头皮发麻的姿势,怀曜怕他不安分,强劲的手臂死死圈住被抬高的大腿根部,抱紧、提高。
做完这一切,阿水像个小动物一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望着他。
终于被解放出来的鸡巴模样恐怖,硬涨成紫红色,青筋偾张暴起,马眼好像喷着滚烫的热气对着阿水白嫩的腿心没有礼貌地吐着口水,腥膻的黏液甚至已经迫不及待从尿孔处滑了下来。
“今天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宝宝认床不是吗?”
阿水才不会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这个架势是真的打算把他往死里做。
“不是这个意思!我——呜!”阿水的挣扎在怀曜面前根本不够看。
金发男人扶着阴茎,对准那处缩得厉害的穴眼,没等阿水说完话就狠狠一撞。
粗大暴涨的性器狠厉地贯穿娇嫩的小屁眼,阿水下意识尖叫出声。
太、太大了——
被嵌住的腿根颤巍巍晃动。
阿水被操得一瞬间溢出了眼泪。手指几乎快抓破身下的床单。
平坦的腹部雪白,很容易鼓起一些不该明说的弧度。
怀曜被一圈圈绞紧的媚肉缠得后颈发麻,他抓紧阿水的右腿,脂白的大腿有微微的肉感,软肉从绷起的指骨缝隙中溢出。
笔直的长腿被架着,小腿卡在宽阔的肩头无力下垂。
怀曜向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阿水的脸,就像磕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把他的嫩屁眼灌满自己的精液,叫他一辈子在床上咬着他的鸡巴才好。
粗长的阴茎捅破肠穴,一路长驱直入剐蹭敏感壁肉,一下子就捣进深处,硬邦邦的冠沟壑挑着鼓起的前列腺,尤嫌不够地左右碾动研磨。
粗糙的玩意儿接连戳弄软的一戳就出水的肠肉叫阿水崩溃地呜呜直叫。
“啊啊啊——!呃!”
阿水承受不住强度过高的做爱,这一点怀曜很清楚。每次只是一开始胡乱插几下就一脸受不住的表情求他停下。
说实话,这次他下手不算狠,怀曜捞起快要从他肩上滑落的长腿。
两个人交媾连接的私密部位已经隐约出了点水,打湿了一部分蜷曲的硬质耻毛,剐着腿心。
怀曜无所谓,阿水却是红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颤。
还没超过五分钟,屁股就开始乱动了。怀曜清楚这是他不想做的意思,是因为他压的人很死,男生只能被迫承受着激烈的进攻。
“还是要多操操才会习惯,不然一直这个样子,宝宝也太可怜了不是吗。”怀曜嘴上怜惜,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回来他的胯,猛然挺动腰身。
“不行额啊阿——太、太深哈啊!!”
这种单方面强制的体位让阿水毫无反抗的可能性,沉甸的阴茎近乎垂直着反复插入,更大程度地奸到肠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