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厉地撞过来,阿水细皮嫩肉的,屁股被顶得发红,腿间更是不堪入目,又是水光又是指痕。
快感直冲脑门,脚底都红成了一滩水。
屁眼成了一条泌着水的软缝,被奸得疯狂痉挛,肉嘟嘟的,被插得连肠肉都外翻了,肏得熟红。
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阿水难堪地垂眉,掀起湿溻溻的眼睫。
嗓子喊疼了哭着让人停下来。
才跟新邻居认识多久,阿水失神地睁着眼。
现在被人压在门板上,操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见男人没反应,便仰着流了湿痕的脸揪他的发茬,“要坏了。真的,好难受,出去啊。”
泪水源源不断打湿眼眶。
他软趴趴耷在男人背后的双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岔开的双膝中间被疯也似的鸡巴弄着,下半身晾出来,让阿水难堪得精神崩溃。
眉心拢出一个小尖,眼神湿淋淋的。
幽暗的房间光线惨淡,在这样的环境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冷情的杀手没有性经历,更没有接受过性指导,从年轻邻居嘴巴里吐出来的带着哭腔的拒绝在他耳朵里跟春药无异。
下腹躁动的火焰直直蹿起疯涨。
男人跟尝到肉沫的疯狗一样大幅度地动作,阿水被迫跟着上下起伏不定,他害怕自己掉下去,便本能的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惊蛰的理性一下荡然无存,因为阿水的双腿比例极好,又直又长。
男人耸动后腰,精韧的腰部用力一顿,紧接着连续挺动抽插。
一阵冲击感的电流密密麻麻钻入骨髓,阿水顿时止不住肩膀往内扣。
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被勃起的阴茎快速剐过,毫无理智可言地逼迫嫩屁眼流出更多汁水,抵着鼓出的软肉恶狠狠研磨捣弄。
阿水神情恍惚,狂风暴雨似的密集肏弄让他失了神。
翕合的臀穴间黏腻的浆液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拉出白丝,丑陋的囊袋上下拍打着白嫩臀部,清透的腺液淅淅沥沥从交媾处淌落。
挂在男人腰上止不住下滑的修长双腿绷直。
阿水这幅姿态跟吊起来操没什么区别,要硬说出一点不同就是他有一个支点,全身的重量全靠男人恐怖的臂力支撑。
阿水被干得大脑发胀,颤着指尖。央求声支离破碎。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浪荡又漫长的情事,眼皮沉重地耷在眼前,额发全湿。
终于在某一个节点。
惊蛰突然速度加快,在阿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疲惫到极点的情况下,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埋在体内的阴茎里飙射出来,敏感的肠肉急剧痉挛。
“呃!呃啊!”
阿水咬住指尖泪眼翻白,表情失控崩坏。
他弓起腰,小腹处因急促喘息而鼓起或下凹,漂亮的腰身曲线簌簌颤抖。
悬在空中僵持半分多钟后才终于泄气般瘫软下来。
阿水疲惫地垂下头,汗水从额发的尾端坠落。
也不知道谁教的,憋着哭腔,可怜死了的哆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水呼吸声小小地哽咽,连抹眼泪都吃力。
等到他终于存了一点力气支起身体,周边的空气都已经黏糊糊的让人难以忍受——弥漫着古怪而热烈的气味。
他颤巍巍地挪动酸软的腿,咬着嘴唇要去洗澡,很吃力,走路歪歪扭扭的。
大腿内侧的液体已经泛凉,源源不断流下来,让阿水很不适,险些又软着腿摔倒。
惊蛰想帮他,却被阿水拍开手,哭着骂走开。
惊蛰皮糙肉厚,挨了阿水几巴掌,脸都不带红的,固执地还要上前,一米九几的大高个站桩似得,无端给人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阿水在刚刚那一场情事里几乎要死了去。
他跟惊蛰无冤无仇,对方却提着他的腰死死不撒手,硬邦邦的肌肉撞得他屁股现在还疼的厉害。
阿水鼻尖红红,腿软得跟面条没差。
他平时很拮据,因为没多少积蓄,所以对于水电费更是心疼。
几天下来光是洗澡用的水费就已经让阿水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突然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两手一撒,半是耻辱半是难堪道:“过来。”
惊蛰愣了一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地把人抱起来,对方揪着他的衣领他的脖子,别过脸,“去你家。”
南街这个地段不太好,房子装修的也差劲,这几天刮风下雨,风拍的窗户摇摇晃晃地响。
阿水这几天没睡多少稳觉,可他又没钱换地方,最近更是吓得不敢出门。
因为惊蛰这几天像是闲下来了,每次半夜回来就来敲404的门,每次敲完几下没人应也不走,就这么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