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绝望地咬紧围巾,可依旧有呻吟从嘴里溢出来,剧烈摇头企图让男人松开自己。
逼仄的出租房并不凉快,二人都汗如雨下。
重欲的阴茎埋在窄小的肠道里被壁肉不断嗦吮着,要爆炸了一样。
嫩红的屁眼被肏得渐渐湿滑,穴肉怯生生地缩着,被碾出淋漓的汁水,显然已经被开发得比较充分。
惊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扣住阿水的后脑勺,喃喃说:“可以了。”
阿水昏昏沉沉,还以为男人结束了,便拿出最后几分力气蹬动腿示意男人把自己放下去。
挣动了几分,男人却纹丝不动,反而轻轻抚摸着他被抻平的后穴。
嫩屁眼艰难地吃着硕大的玩意儿,每一寸吞入都显得极为不容易。
阿水神情僵硬,在他惊惶的视线里,高大的男人捋起额前的湿发,露出锋利的眉骨,侵略性一览无遗。
他掐住他的腰,发起更为恐怖的进攻,阴茎噗嗤噗嗤地研磨穴道,很快顶部出现了松软的迹象,一阵酸麻从腹部深处积攒,阿水绝望地尖叫。
凶猛的性器猛地凿开结肠口,残忍奸过两个直接深的前列腺。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单薄的身板。
握着男人手臂试图推开他的阿水此刻彻底崩溃,才意识到刚刚那句“可以”是要更进来的意思。
男人的体格比阿水要大一倍,高大健壮,宽阔的肩上肌肉极为好看,是一副优越的男性躯体。
阿水哭着咬紧唇,在快感中,从青春期以来一直自卑的情绪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无比排斥和抗拒现在这样的自己。
但他没来得及伤感。
身下的一记重重的猛顶立刻将他拉回现实,令人头皮发麻的惊惶让他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脸上浮出一片红潮。
惊蛰喉间发紧。
他加大了力度,连续几下猛顶又重又疯,赤红的鸡巴不带犹豫地碾过敏感的壁肉,凶恶顶入肠壁最深处。
大脑中绷紧的弦骤然断裂。
阿水的喉腔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扯到骤然失声的哽音,喘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被压在门板上,可怜地动弹不得,不,倒是插狠了还有抽搐几下。
“不要、不要!求你。”
体力透支的身体化成一滩水,惊蛰将人一把高高捞起,将他的胯部紧贴阿水下半身。
高热体温刺激得阿水止不住腿弯一勾,夹紧了男人的腰部,等到想抽出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惊蛰眼疾手快地捉住那两条滑不溜秋的腿,猛地一撞。
“呜!”
阿水几乎是下意识挺起小腹,纤薄的肚皮因此凸出隐隐约约阴茎的可怖形状。
惊蛰不断地耸动腰胯,结实有力的胯骨一次次撞击腿心,鸡巴叫嚣着整根挺入连剐带碾,扯着艳红的肠肉抽出。
雪白的屁股严丝合缝得与鸡巴交媾,臀缝间满是腺液,想要挣脱般得摆动却被人强扯着摆好姿势。
阿水哀默大于心死得闭上眼。
额间,颈后湿淋淋的一层汗液,因为不怎么出门全身捂得很白,出了一层汗之后反而更加惹眼。
男人狠厉地撞过来,阿水细皮嫩肉的,屁股被顶得发红,腿间更是不堪入目,又是水光又是指痕。
快感直冲脑门,脚底都红成了一滩水。
屁眼成了一条泌着水的软缝,被奸得疯狂痉挛,肉嘟嘟的,被插得连肠肉都外翻了,肏得熟红。
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阿水难堪地垂眉,掀起湿溻溻的眼睫。
嗓子喊疼了哭着让人停下来。
才跟新邻居认识多久,阿水失神地睁着眼。
现在被人压在门板上,操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见男人没反应,便仰着流了湿痕的脸揪他的发茬,“要坏了。真的,好难受,出去啊。”
泪水源源不断打湿眼眶。
他软趴趴耷在男人背后的双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岔开的双膝中间被疯也似的鸡巴弄着,下半身晾出来,让阿水难堪得精神崩溃。
眉心拢出一个小尖,眼神湿淋淋的。
幽暗的房间光线惨淡,在这样的环境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冷情的杀手没有性经历,更没有接受过性指导,从年轻邻居嘴巴里吐出来的带着哭腔的拒绝在他耳朵里跟春药无异。
下腹躁动的火焰直直蹿起疯涨。
男人跟尝到肉沫的疯狗一样大幅度地动作,阿水被迫跟着上下起伏不定,他害怕自己掉下去,便本能的用双腿缠住他的腰。
惊蛰的理性一下荡然无存,因为阿水的双腿比例极好,又直又长。
男人耸动后腰,精韧的腰部用力一顿,紧接着连续挺动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