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不算过分,训练赛谁没说过荤话,要真骂起来那得更脏。男生挠了挠后脑勺。
“行行行,不动了还不行啧。”
男生没意思地抽出手。
阿水摸不清他们在干嘛便呆在原地不敢乱动。半晌,等房间里好像都没人了,从头顶传来一阵轻佻的嗓音。
“出来吧,人都走了。”
阿水慢吞吞从被子里爬出来。头发有些乱,短袖领口歪七扭八的露出一大片皮肤。
怀曜攒了一下喉结。“我要是同意你在这过夜,怎么报答我?”
“你刚刚说的条件是什么?”阿水小声地问,似乎也在为自己态度的转变而尴尬。
沉默了片刻,阿水:“给钱……?”
这是阿水想到的最坏结果。
怀曜听到这个回复,扯着阿水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地哈了一声。
金发男生淡漠的嗓音透着戏谑,他一把将阿水拽回怀里。
搭在那截腰上的手不安分收紧:“口一次怎么样?”
阿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瞳孔一缩。
口……什么……
“口射一次让你多住一个月。”他说得再明白不过。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阿水呼吸漏了一拍。当即就转身走人。
怀曜哪里能让人这么轻易地就走。
右手却传来一阵巨大拉力,阿水没反应过来就被丢到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男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你干什么!”阿水惊呆了地质问,“我没说我同意!!”
男人状似思考:“想了一下突然觉得你住这也不错。”
“但是条件当然也必须做到是吧,我的好室友。”最后三个字特意拖着调子。
这完全就是强买强卖的烂招式。
阿水被他的厚脸皮气得无语,他没开口说几个字,对方一抽皮带,阿水嘴边就撞上一根滚烫如铁块似的性器,勃起的阴茎上暴着青筋,不好招惹的样子。
看阿水被吓傻了样子,金发男生好心地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掐住阿水的下巴。鸡巴猛地硬生生塞进那张被迫张开的嘴。
唔!
粗糙的鸡巴剐过温软的唇肉,跳动的肉茎摩擦敏感的上壁,过于深入的程度让阿水顿感痛苦逼出一串绵长的气音。
脆弱的喉腔被蛮横得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阿水生理性地沁出泪雾,他蠕动着唇瓣,难堪地剧烈挣动,牙齿张着要咬下去。
怀曜微笑着,提前一步警告:“屁股不想被操烂乖乖吞下去好吗,宝贝”
他暗示性地掐住阿水的腰。黑眸幽深,没多少情绪,像是紧盯猎物的野兽,一刻不松懈地死死守着你。
阿水被震慑到,心惊肉跳。牙齿逐渐收起。
不甘却也只能强忍恶心地伸舌小心翼翼舔了一下。
细红的舌尖轻轻滑过马眼就舔到其他地方去。完全可以解释为不得要领地让人爽了一阵然后让人阳痿了一样失去动静。
怀曜双眼一眯,他掐着阿水的脸,本意是让他把嘴巴再张点。
分明住在这么一个廉价公寓里的人,身子却娇得比谁都厉害。
怀曜只是轻轻捏了他的脸,他就顺杆子往上爬,细声细气地喊疼。
怀曜的资本不小,这样骇人的肉根连半根都塞不进去阿水的嘴巴,嘴巴都要抻裂了当然疼。
连嗓子眼都被磨得发涩。阿水眼尾红了些,双手揪紧床单不肯撒手。
床单被蹭得皱巴巴留下一道道抓痕。
没含几分钟,阿水不是呜咽着吐出来,就是舌头草率舔几下就不适地别过头,导致鸡巴从嘴角滑出去。
沾满黏液的鸡巴顶端吐出腥液,不满地左右晃动,沉甸甸打在阿水的脸上,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尖身子往后挪。
怀曜气笑了把他捞回来。
阿水窘迫地跪趴在地上,嘴巴张大了也没吞下去。
“加油啊,不然等会儿可不止嘴巴挨肏了。”怀曜岔开腿,不轻不淡说。
阿水闻言,不敢敷衍,便是不情愿也得努力吞完,白皙颊边鼓鼓胀胀,嘴巴外边却还有半截要进去。
他绝望地不断呜呜喘着气,喉间不受控制咽下混着男人腺液的口水。
胸腔肺部像积满了水酸涩无比,阿水感到阵阵窒息的痛苦,因此舔得反而更慢了些。
怀曜实在忍受不住他轻飘飘的动作,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下压!
尺寸夸张的驴屌一瞬顶到咽喉深处,阿水的脸一下子紧贴男人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