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半点都没有手软,用印章上的凸起狠狠按住阴蒂,用力反复摩擦,阴蒂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令班授哭着挣扎起来。
“这章是新刻的,需得沾一沾君后的淫水,把它洗涤一番才能使用呢。”
等到班授终于忍不住喷出淫水时,太监才在他臀部“奴”这一字的上面,盖上了“皇帝御用之物”这六个字。
皇帝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臀部盖章的地方。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嗯?告诉朕”
班授口中的玉势早已经被取下,他含泪:“罪奴是陛下的御用之物。”
“班奴以后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要做什么事。”
班授低声说:“是。”
班授将腿分开,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往前爬,和皇帝隔开一段距离。奶子微微触地,掠过地面上冰凉凸起的鹅卵石。
自从穿了阴环后,班授的阴蒂胀大的厉害,已经缩不回去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做靶子。
“按理说,朕要射上三箭,去去你身上的煞气的。”皇帝说,“今日就以你的身子为靶,朕在你的穴里射上三箭,给你除一除淫性,你可要把穴张好了。”
皇帝取过已经去掉了箭头的箭,那箭顶端镶嵌了吸盘,吸盘周围一圈则布满了羽毛。
“这华宫的时候,是在大婚那一日。那是皇始十四年的某一天黄道吉日,此时距离先帝离世不到六个月,新帝甚至未曾改元。
皇帝为先帝服丧了二十七天,而后正式亲政。
班彰急切地想要攀附新帝,甚至反驳了皇帝要满皇考一周年再行大婚的决定。但他并没有适合的嫡亲女儿可以出嫁,于是只能将生为双性的长子嫁给了皇帝,作为君后。
班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嫁的。
皇帝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班授明艳的容颜在华贵的妆容下更加耀眼,皇帝却觉得厌烦至极。
班授的容貌越是出众,他看了越是想移开目光,就好像那是班相的野心一样,如此的不容忽视。
他几乎想即刻拂袖而去,但理智让他忍住了,他强压着不适和班授饮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就代表着正式结为了夫妻,班授笑了笑:“陛下。”
皇帝想,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可笑的?
班授主动去拉皇帝的手,他的耳根已经微微泛红,皇帝的手矗在那里,既不推开班授的手,也没有躲开。
宫人们又奉上一盘东西:“请君后……”他若不说君后还好,他一说君后两个字,皇帝本就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直接一脚把那盘子踹翻!
盘子上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皇帝阴沉着脸:“滚。”
宫人滚到一半又被皇帝叫回来,叫他们带上地上的东西一块滚出去。
班授被皇帝的怒意吓到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皇帝的心情极其糟糕,他下意识松开了皇帝的手。
他的手刚一要收回去,就被皇帝反手紧紧攥住,班授抬眼对上了皇帝猩红的眼睛。
“班相不是叫你进宫来服侍朕的吗?”
班授有些紧张:“臣侍……臣侍……”
“朕还没见过双性,让朕看看。”皇帝撕开了他的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班授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酒味。
皇帝喝酒了。
他雪白的身体被按在大红的床上,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微微颤抖。
他被扒光了衣服按在龙床上,被皇帝分开双腿,皇帝却还几乎衣衫完整。
皇帝的外袍摩擦着他赤裸的肌肤,班授此刻的头饰都被凌乱地拆卸下来,满头青丝铺满了床席,班授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屋里的最后一丝明亮也无了。
真羞辱人,班授想。
皇帝让人把蜡烛全熄了,那本该是用来燃尽祈福的。并且按理说,他们连欢好之事都没做呢,皇帝这么急,急得不想看到他。
皇帝进来了。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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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在前面高潮了数十次,此刻瘫软在皇帝怀中,他的雌穴太肿了,皇帝只能把阳物插进他的后庭,把人抱在怀里淫玩,班授背靠在皇帝的胸膛上,微微喘息,他此刻还被红绫蒙着眼睛。
皇帝环抱着他,将手放到前面拉扯把玩他的乳肉,弄得美人娇喘连连。
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拿来一碟吃食:“累了一天,你也该饿了,把嘴张开,朕喂你吃东西。。”
班授乖乖张开嘴。
他就着皇帝的手咬了一口,艰难地把它吞了下去:“生…生的。”
“是嘛,朕也尝尝。”皇帝就着班授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他的言语中带着盈盈笑意:“生的。”
皇帝进到御书房的时候,开门就是看到一只挺翘肥大的雪白屁股。这只屁股被镶嵌在墙壁中,屁股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腰部被墙壁严丝合缝地扣住,看不到前半身,两条长腿顺着屁股的位置垂了下来,足尖堪堪着地。臀部中央的淫花肉穴此时正是敞开着,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吸,迎接着主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