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待在箱子里都不老实,非要勾引朕,让佛祖看看你这淫躯不是更好,这样的会吸…嘶…淫荡的妖精”
似乎是在佛面前格外的刺激,皇帝羞辱的语句不停的蹦出来,什么“浪荡的淫妇”“勾人的小娼妓”“喜欢挨肏的骚奴”“整日发情的贱货”。
班授受不了这种羞辱,趴在皇帝的胸膛上哭,身下还在不停地起伏,他被一次又一次顶上高峰。
他哭着仰起头。
皇帝没有低头看他,只是闭着眼在享受。
班授靠在皇帝赤裸的胸膛上,去轻轻咬皇帝的喉结。
他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皇帝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做什么,嗯?”
皇帝低下头看他,他咬了咬唇,亲在了皇帝的嘴角边。
“罪奴会乖的,”班授的一双乳肉伴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蹭着皇帝的胸膛,蹭的皇帝发痒,他一边哭一边说,“求陛下疼疼罪奴吧,不要再说了。”
皇帝的动作都顿了一瞬,他低低骂了一句。
班授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随后自己便被皇帝压在身下。
他按住班授的后脑勺,和自己接吻,粗暴地啃噬着班授的嘴唇,舌肉交织在一起。
皇帝取过散在一旁的绳子,重新将班授的双手捆上,按在班授的头顶,又把他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两只手抓弄班授的嫩乳儿,皇帝低沉地喘息着:“今晚……别让朕听见你求饶。”
华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这时候药力已经过了,班授虚弱地躺在箱子里。
箱子进入了章华宫,被放置在皇帝面前的地上。
皇帝让人把器具都搬到了外面来,在空地上铺上红色地毯。
“请陛下开箱。”太监说道。
“箱中何物?”皇帝早就坐在龙椅上了,慢条斯理道。
“是陛下的妾,一只淫奴。”
“淫奴?”
“一具浪躯,一口淫穴,一臀贱尻,一双荡乳,还有一张亵口。”
“陛下,是否要验身?”
皇帝点了点头。
“陛下想要先验哪里?”
“臀吧。”
班授在箱子里感觉到,箱子似乎被整个翻了过来,脸朝下了。左右宫女早就将箱扣松开,将臀部所在的那一箱面朝向皇帝,只等着皇帝亲手打开。皇帝伸手去拉,拉了一下竟然没有拉动。
皇帝微微挑眉。
“把穴松开,再咬着玉势,朕让你穴口以后敞开着,再也合不上。”
他又拉了箱壁,果然这次阻力小了很多,随着皇帝拉开箱壁,箱子里的情形也展现在面前。
玉势随着箱壁的翻动缓缓抽出,拉出了几条肉眼可见的淫液细丝。
一只雪白圆润的臀部出现,那臀部中间的后庭此时插着一根玉势,上面的红穗子此散开在一边的臀瓣上,皇帝伸手拨了一下,让其自然在臀缝处垂下。
再往下就是雌穴,因被玉势抽插了一段时间了,故而虽没了东西的插入,但仍一时半会闭合不得,此时正大开穴眼,红穗末端正好垂在雌穴附近,雌穴有些痒,穴里似乎有东西也在振动,使穴口不由得翕动起来。
皇帝将手伸入雌穴,穿过滑腻的媚肉,掏出那枚沾满淫液的缅铃,扔到地上。
只见臀瓣上的两个“罪”“奴”,嬷嬷们将他装箱的时候,特意将这两个字又描摹了一番,故而现在看上去,额外的显眼。
皇帝取过戒尺,轻轻地拍着,忽然“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班授的一边臀上。
那屁股吃痛,竟不由得扭动起来,皇帝见状,用戒尺在另一边臀部慢慢圈画着字,微微的痒意和惧怕让屁股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摇动。
“这是什么字,嗯?”皇帝问道。
班授此时只有臀部露出,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箱子里,嘴巴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皇帝“啪”的又给了一下,故意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打烂你这贱尻,也好长长记性。”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去,没过一会儿班授的臀部已是红肿不堪,他这才停了手,宫人又取来了特制的透明玻璃玉势,皇帝用手抚摸着班授肿得跟蜜桃似的臀部,将它掰开,将玻璃玉势插进了雌穴中。
只听一声“噗嗤”,黏腻的淫液被从穴口挤了出来。
箱子又被翻了个个儿,将雌穴朝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班授穴里的“淫”字显露出来。
皇帝看了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是朕亲手刻下的那个字,最配这浪货。”
皇帝又一一验了他的身体,奶子和口。
验奶时,宫人们将奶子撤去了束环,将班授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然后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只奶子,用力挤出奶水。细小乳柱朝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班授只能跪在地上,哭着亵玩自己,奶水喷得足有半人多高。
“高度是够了,只是这味道…”宫人接了一些,递给帝王品尝。
“不错,是他的奶水。”
等到全部验完,皇帝说道:“是这贱奴,盖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