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周允炽现场卖弄一番,摊位老板便紧接着说道:“诸位有所不知。”
“原本,南道子的《山河抒情图》确实只有一幅。”
“但是,后来被揭画,足足揭了七层。”
“所以,这《山河抒情图》也就变成了七幅!”
“圣上御书房里摆的那幅是第一层。”
“我这幅是第二层。”
“我这个人卖东西主打一个实实在在。”
“所以,我也不瞒诸位——我这幅《山河抒情图》就是一幅揭画。”
“这揭画按理说在咱们古董收藏这行,它是不值钱的。”
“再好的画,这一揭,那就算是给糟蹋了。。。。。。。。。。。。。”
“这就好比黄花大闺女落了红以后,这往后的价格也就不一样的。。。。。。。。。。。。。”
“但是,这《山河抒情图》那不是咱们当今圣上的书房同款吗?”
“那就另当别说了!”
“现在,市面上这《山河抒情图》的揭画,那都被炒到天价了!”
“就是最次的第七层揭画,那价格也轻轻松松大几千万。”
“没办法,谁让它这是圣上同款呢!”
“市面上还就认这个价!”
“好家伙。。。。。。。。。。。。”
周允炽好笑道:“那你这第二层的揭画,岂不是随随便便就得卖个好几亿?”
“这好几亿的物件,你就摆这么一个小摊位叫卖?”
“多新鲜呢!”
“好几亿在咱们大新现如今的古董市场上那算个什么啊!”
“您瞧见隔壁那边的那个摊位了吗?”
“人家那摆着的那把宝剑看到了吗?”
“知道那把宝剑什么来头吗?”
“人家那是前朝开国皇帝御赐的尚方宝剑!”
“要价五个亿!”
“老板,那能不能让我们近距离好好看看你这幅《山河抒情图》。”
周允炽笑了笑,说道:“我对南道子的话还是挺有研究的。。。。。。。。。。。。。。”
“是吗?来!来!来!”
“离近了好好看。”
“我这有张空桌子,专门方便客人展画掌眼的。”
“来!咱们铺在桌子上,您几位好好看看。”
“绝对真迹,咱绝对不带骗人的!”
说着,摊位老板便热情地亲自将那幅《山河抒情图》摆在了桌子上。
“几位,请细看!”
“您看这山这水这意境。”
“和当今圣上御书房的那幅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
“那完全就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一幅画上揭下来的,那能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