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柠偏过头，没搭理他，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沈肆扣住她的手，动作加快了不少。
“真的不说？”
浴缸里的水一圈又一圈荡漾出来，最后苏以柠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但沈肆还不肯停歇。
似乎苏以柠不松口，就不会放过她。
终于，苏以柠羞愤地说出那几个字，咬牙道：“我困了，你可以让我睡觉了吗？”
沈肆低头吻上她的唇，柔声道：“你放在哪儿了？”
“衣柜最里面……”
苏以柠不怕死地加了一句，“而且，那是给你买的。”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苏以柠无比后悔说了那句话。
因为沈肆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地问她那件衣服到底是给谁买的。
直到天光熹微，沈肆才放过她。
苏以柠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眼前一黑直接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中午，苏以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
看了下时间，她猛地坐起来，然后又跌回了床上。
缓过来后，她连忙给清鸿的人事打电话请假，对方却说沈肆已经给她请过假了，苏以柠终于松了一口气。
今天的实验谢红和黎春能独立完成，苏以柠给谢红了个消息后就放下手机准备再睡会。
直到下午两点多，苏以柠才懒洋洋地起床。
刚下楼，钱婶就连忙走上前，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默默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年轻人精力就是好。
“苏小姐，饭一直热着的，要现在吃吗？”
“嗯。”
睡了一天，苏以柠也饿了。
吃饭的时候，时薇打了个电话过来。
“今天好忙，现在才有机会给你打电话，我买的那个衣服怎么样？是不是让沈肆对你欲罢不能？”
苏以柠沉默了一会，憋出一句话，“你以后再给我送这种东西，我就告诉沈宜修你喜欢情趣内衣。”
听出苏以柠语气中的咬牙切齿，时薇忍不住笑了一下，“看来昨晚你们很和谐，你应该再接再厉，多买几套。”
“算了吧，我无福消受。”
昨晚沈肆只是知道有那么一件衣服，都没穿，自己就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要是真的穿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说起来，昨晚她半梦半醒的时候，沈肆似乎说过，今晚要让她穿给他看。
想到这儿，苏以柠忍不住咬牙。
昨晚她已经累得起不来床，要是今晚再……她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了。
她也搞不懂，明明他也是一夜没睡，怎么今早还能起来去上班？
时薇带笑的声音传来，“偶尔穿穿，增加一点情趣还是不错的，要是天天穿就不行，补药吃多了容易流鼻血。”
苏以柠：“……”
“我不跟你说了，先这样。”
挂断电话，苏以柠思索着今晚要怎么混过去。
突然，手机响了一下。
沈肆：【听钱婶说你醒了，多吃点补补，别忘了昨晚答应我的事情，我今晚会早点回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