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陈豫又想推。陈焰继续用一个深喉来对付他。来往三次，陈豫终于不敢再动推开他的心思，只抓着他的头发压抑地闷哼喘息，偶尔被刺激得腰身抽搐两下，陈焰很喜欢，喜欢他哥不受控制的抽搐。
陈焰趁机扯下陈豫的裤子，褪到脚踝，掌心从线条漂亮而有力的小腿摸上去，一直摸到侧臀，瘦长苍白的手指于上停留，暧昧地掐揉，嘴中不断发出色情淫靡的水声，毛茸茸的脑袋在陈豫腿间不断起伏，尽职尽责地要吞到最深，舔弄的动作欢欣得像在玩游戏的小孩，无法抑制的兴奋和好奇。
“小、小焰……”陈豫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些类似服软的声音。
而陈焰只是埋头吞得更深。陈豫激烈地抖了几下，因为抖得太厉害而显得像是在往陈焰嘴里送，陈焰也欣然接受，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憋得有些红，脸颊鼓着，眼睫湿漉漉的，生理性的眼泪挂在上面，一眨就会往下掉，像个受到凌虐的男妓。
但其实他才是真的玩得开心，陈豫两次叫他小焰服软都被他无视掉，只能被夹在痛苦与快感中反复折磨。
“小焰、小焰……”
陈豫的喘息越来越重，痉挛的手指绞紧了抓着陈焰的头发，陈焰却感觉不到痛似的，扣住他哥的腿根来了最后一次深喉。
“小焰……唔！”
陈焰吞了一半，又及时后退，让陈豫射在他脸上，然后装作睁不开眼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喊：“哥，弄到我脸上了，眼睛……”
“没，没事吧？”
陈豫甚至还没能从高潮中抽离，没能喘上气，听见他的话就赶紧俯身凑了过来，抖着手抽了几张纸给他擦脸。
“没事吧？弄，弄到眼睛里了吗？”陈豫边说边喘，“怎么不知道、躲一下？”
陈焰乖乖地闭着眼享受他哥的心疼和安抚，粉红的脸上沾满白浊，靡乱得不像话，他被磨红的嘴唇动了动：“哥射得太快了，没反应过来。”
“……”陈豫因刺激涨红的脸又红上了几分，没说话。
“哥，舒服吗？爽不爽？”陈豫摸了摸他被擦干净的眼皮，他睁开眼看着他哥，开始讨乖。
“你是不是咽下去一些？”陈豫不回答他的问题，掐着他的脸颊逼他张嘴，看了两眼。
“嗯，哥的味道不难接受呢。”陈焰笑笑，他还跪着，撒娇似的又问一遍，“哥，你还没回答我，爽不爽？”
他像只急需肯定的小狗：“我做得好不好，哥？你喜欢吗？”
陈豫摸着他后脑勺，沉默半天模棱两可地嗯了声，但对陈焰也足够了，他高兴地把下巴搭到陈豫膝盖上，神情依赖。
陈豫又揉了揉他的后脑勺，问：“刚刚抓得你疼不疼？”
陈焰向来喜欢讨可怜，此时却说：“不疼。”
“下次别玩得……这么过，我都来不及让你躲开。”
“不要躲啊，我喜欢，哥。”
他一声叠一声的哥只让陈豫更羞愧，低着头摸他的脸，说不出话来。他偏头吻吻他哥的手心，说：“我爱你，哥。”
他像是拥有着少年人独有的坦荡和热烈，总是如此轻松地就能将爱宣之于口，说我爱你就像说早上好一样平常，可一点也不随便，相反，每一句都十分珍重。
陈豫又恍然反应过来，陈焰才十七岁，正是少年人。
小焰把少年人最热烈真挚的爱都给了他。
“嗯。”陈豫轻轻撩开陈焰湿的黏在额头上的碎发，“哥也是。”
陈焰粲然一笑：“哥，可以做吗？我忍得好难受。”
“……”陈豫哽了下，朦胧不清的情绪散去，他摇头，“不要，你做的那些事我还没跟你算账，等什么时候算清了再说。”
“好吧。”陈焰也没有不高兴，“那做别的可以吗？”
“……什么？”陈豫有些警惕地看着他。
“哥，求你了，先答应我吧。”陈焰抱着他哥的小腿脸在膝盖上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