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季平手腕一转,黑漆漆的枪口对着秦泽的脑袋。
秦泽的解释被逼退。
他从不怀疑季平的狠心和枪法。
但他也绝对不能轻易就低头。
低头就是认错。
错了就要受罚。
在季平这里惩罚只有一种。
那就是死。
季平微微偏头,唇角勾出的弧度危险嗜血。
“十多年的伏小做低就练出这么点大的胆子?”
手枪在季平手中旋转一圈。
秦泽的心就跟着疯狂跳动。
恐惧侵蚀了他身上每一个神经,每一滴血液。
怕死不是一个形容词。
而是一种精神折磨。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求生。
疯狂吞咽口水,秦泽颤抖的嗓音断断续续:“我,我能,解释。”
季平不可能不知道徐家和顾家对他的防备。
就连和秦阳的接触,顾西沉都死盯着。
他可以把他手中这些年经营的全部私人势力都交给季平,甚至可以帮他得到秦阳。
被这么一个变态疯逼喜欢,他还挺同情秦阳的。
可在他刚开口说出秦阳二字,消音的枪声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季平移开落在地上的视线,拨了电话出去。
没一会就有人来把秦泽的尸体抬走。
他想抽烟,可想到他姐交代烟酒这段时间都不能碰。
手上的香烟在他指间粉碎。
低垂的眸光落在胸口上。
血透过纱布渗出来。
在干净纯白上晕染着自由的花。
季平抬手按了下伤口,血液喷涌的更快。
疼痛,恍若未闻。
什么脏东西也敢玷污阳阳!
死不足惜!
秦阳虽然中枪,但不致命。
加上处理的及时,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恢复。
孔沛头发都白了,应着秦暖和顾西沉的要求叮嘱秦阳:“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休息,你外公要是看到该多心疼。”
提到陈老,秦阳一百个想离开的借口都没了。
面对和陈老有几分相似的孔会长,她也多了几分尊重。
“好的,孔爷爷,我一定会好好养伤,哪都不去。”
孔沛离开,秦阳对秦暖说:“妈妈,我想见小舅舅。”
季平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衣摆束进西裤里。
劲瘦腰身,宽肩长腿,无一不在彰显他早已不是当年羸弱无依的小孩。
“小舅舅,你杀了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