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那年轻女人和年轻男人淡定点头,还有个阮宝宝也喊他俩爹娘。
徐岚脑子转了一圈,开始怀疑是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
这一天走路都轻一脚浅一脚的,脑子晕晕的。
现在人都好像在梦中。
陆行云看着徐岚,友好一笑:“念念时常对我说,您对她好,这种婆婆打着灯笼都难找。”
看着一个年轻的和她媳妇年纪差不多的女人,摆出亲家的姿态和她说话,徐岚更觉得怪异了。
下意识的摇头:“我其实没那么好,是念念好……”
“您可别谦虚,您要是还不好,那天下没有好婆婆了……”
外面的亲家互相吹捧,徐岚一会走路别说轻一脚浅一脚了,整个人似乎都踩在绵软的云朵上,轻飘飘的。
病房内的阮念念确定了江燃没事,把他身上上下检查一遍,没发现太大的问题,才真正的确定了江燃没事。
阮念念想着他往自己身上扑着滚到一边的场景:“我好像看到了,宋辞明拿了炸药。”
“那是个哑火的,没炸。”
江燃抱着阮念念滚开的时候已经做好爆炸的准备了,等了一会都没什么动静。
抱着他媳妇起来就看到宋辞明也怔愣的站在哪。
等了许久,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是个哑火的。
然后警察扑上,很快把宋辞明控制住。
阮念念听江燃的话,也是一阵错愕,宋辞明那架势,分明是要大家一起死的场面,最后竟然是个哑火的。
阮念念彻底清醒了。
不担心江燃了,然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疼,火辣辣的疼,拉开病号服的袖子,裤腿,看着手上腿上全是划痕。
最疼是的手腕。
她当时为了把绳子弄开,一直在变幻着各种角度挣扎,麻绳一点一点的嵌进肉里,摩擦的手腕血肉模糊。
江燃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
阮念念一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眼泪又开始掉:“燃哥,疼。”
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江燃这会,竟然恨自己最后没把宋辞明打成肉饼。
小心的拭着她的泪:“乖,不哭。”
江燃越是哄,阮念念越是想哭。
默默的掉着眼泪,哭着哭着,趴在江燃身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江燃看着她面上的泪痕,轻柔的给她擦去。
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阮念念哭睡着之后,睡的也不安稳,江燃不能离身,不然便会惊醒。
等她再醒来。
江燃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给她喂了粥。
阮念念也是真的饿了,一碗粥吃干净了,还眼巴巴的看着江燃。
徐岚道:“还有呢,我手艺不好,叫你娟姐给你熬的,瘦肉粥。”
阮念念又被江燃喂了小半碗。
等吃饱喝足,江燃拿着药膏给她身上细小的伤口上涂了药,他媳妇最爱美,往日,那每一寸的肌肤都是精心护理的。
阮念念道:“宋辞明会怎么判?”
“只能死刑。”江燃说出来这几个字,声音和眸色都是冷的。
陆行云在一旁道:“我让你爹往上反映了,最近北城查的严,他撞上了,肯定死刑。”
陆行云的声音刚刚落下。
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护士拦不住,进来道:“他们自称是你的亲戚,非要过来。”
阮念念往门口一看,正是阮正直和汪洁和宋辞明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