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和柯南对了个眼神,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一边社长的房间。
“既然都到齐了,高木警官你可以躺下了。”林枫站起了身,亲切的把高木拉到了死者所在的位置。“我,我吗?”高木眨眨眼,问了一嘴,但还是很老实的听从吩咐,侧身躺到了地板上。
“我握着高尔夫球杆的时候就感觉很奇怪,一边是墙壁,一边是桌子,犯人想要挥杆行凶也太别扭了,使不上力气。”
林枫一手按着墙壁,一手搭在桌子上面,笑着说道。
这中间也就不到一米五的距离。
想要一杆上果岭太困难了,所以犯人才连续挥了好几下杆,在地板上留下了不少划痕。
“是这样没错。。。”高木躺在地上,仰头看着修理工说道。
所以说,犯人有什么非要把死者安置在这里的理由吗?
“高木警官,看着我。”林枫笑了笑,脚步后退,绕过了宽桌,站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目暮警官站在一旁,看着林枫绕了一圈,不禁露出无语的表情。
没关系,我不是一个人,毛利老弟看起来也不懂……
“我,我只能看到鞋子和裤子。”
高木警官模仿被绑缚的死者,翻了个面,朝桌子另一面看去,但因为视角问题,又有桌子遮挡,只能看到修理工的鞋子和小腿。
“我明白了!”目暮警官也俯身到桌子下面看了一眼,随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鞋子!
说起鞋子,就能想到副社长岩富创吧!
如果犯人当时穿着白色的高尔夫鞋,那么社长恐怕会理所应当的认为犯人就是岩富创!
这就是嫁祸的手法。
“案当天,社长应该是先遭到偷袭昏了过去,并没有机会看到犯人的脸。”
“下一步,犯人把他的手脚绑了起来,扔到了墙边,在角落架好了摄影机,站在一旁,将高尔夫鞋展示给社长看。”
“之后再观看电视中这位社长先生,是否留下了自己想要的死前讯息。”
“指认凶手是副社长岩富创的讯息。”林枫说着,指了指倒霉蛋岩富创。
“我?!”
“为什么!”岩富创一惊,不解问道。
“我们怎么知道,关于这一点,你应该去问他本人才对。”服部和柯南从社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月历。
“这是那张被撕下来的月历吗?”目暮警官从服部手里接过月历,打开来看了看。
这,这是?
“目暮警官,你还记得吧,那件行凶时穿的皮大衣,肩膀的位置似乎蹭到了什么的样子。”
“我想,应该是行凶的时候,犯人沾有血迹的肩膀,不小心蹭在了月历上。”
服部点了点头,看向了四位职员中,个子最高的,负责业务的波佐见淳先生。
对方看起来三十到四十岁之间,从进门开始就很少说话,感觉挺老实的。
“你应该是第二天早上,跟其他人一起过来的时候,才现了这张月历上的血迹吧。”
“但是当时已经没有时间和空间能够出门丢掉,无奈之下,才悄悄把它撕了下来,放到了社长的屋里,跟其他月历混在了一起。”
面对服部的问话,波佐见淳还是一言不。
林枫站在窗边的柜子旁,打量着上面的各种玩具,不时还用鼻子用力的嗅一嗅,吸鼻子的声音不小。
“林枫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