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谨不知道什么时候拎着酒瓶走到阿遒跟前。
阿遒抬手摸了摸头顶,没来得及反应。 伏谨反手倒干净手里的酒瓶,他咬着牙,“了解她?”
“还了解得多了?”
伏谨说:“你他妈怎么了解?从哪个渠道了解啊?”
“我他妈许你了解了吗?”
“砰”一声,伏谨反手又一酒瓶子砸在阿遒脑袋上。
两次,两个瓶子。
酒瓶触碰到头顶那一刻呈碎片般炸开。
伏谨双手攥住阿遒衣领将阿遒拎起来。
“她是你嫂子,你再他妈对她指指点点试试看呢?!”伏谨红着眼低喝。
阿遒抬手抹了把头和脸上的酒渍,“人都死了,还嫂子呢……”
伏谨气急攻心抡了阿遒一拳,手上毫不留情。
阿遒顿时鼻青脸肿,要不是手扶着墙,险些稳不住要摔倒。
“我真服了。”阿浩瞧着这俩人,烦躁地叉起腰,他来回踱步,感觉劝也没用。
伏谨坐在沙上,从裤兜掏出烟盒,手抖着把烟点燃。
伏谨把烟咬进嘴里,眼角一行清泪。
他恨别人说她死了。
也自己恨一年多了,还始终忘不了她。
……
好想见她。
伏谨痛苦地垂头,疲惫地拿下嘴里的烟,他躬身,抬手挡住眼。
“你这么记挂人家,人家可不待见你。”阿遒坐在地板上,嘲道:“你要真那么在乎那个女的,当初有本事把人拴住,别让人跑了啊。”
伏谨沉默了会儿,侧过头瞧阿遒。
“‘跑了’。”
伏谨抓住重点,“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阿遒闭紧唇,怨怪自己说漏嘴,他本想让伏谨多痛苦些时日。
阿遒盯着伏谨,说:“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