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走廊里,他语气低沉,仿佛房间内的人此刻真的就在眼前,能够听见他的话语一般。
“满满,新的一年,能不能试着喜欢我一点呢?”
不是问题,而是请求。
为人处世向来不拖泥带水,雷厉风行的封大少爷扭捏了许久,像个舍不得出门的新娘子,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最终还是决定先去书房看看监控,确定元满睡没睡着,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喝了点酒,可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担心自己贸贸然进去吓着元满。
书桌前,封疆打开监控,放大后他蹙起眉头,床上没有人。
他一下子急了,站起身就想冲进主卧找人,可是还没走两步就停住了脚,他又走回书桌前点开另外几个监控视角看了看,隐隐约约看见浴室门外的壁脚灯是亮着的。
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给监控那边,得知元满五分钟前刚刚进了浴室,应该是上厕所。
他这才放下心,挂了电话坐在电脑屏幕前等待元满出来。
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过去,元满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他心中一紧,监控那边也打来电话:“元小姐起夜待在浴室的时间从来没过十五分钟过,这次时间有点久,需要进去查看吗?”
“让医生准备东西赶紧来主栋,快点!”封疆一边对着电话命令,一边抬腿就往主卧跑。
他的心都悬了起来,就是因为怕她出事所以日夜有人盯着监控,他简直不敢想可能会生的事情,哪怕思维往那个可能上偏颇一点,他都感觉自己会当场疯。
他推开主卧的门后一边大喊一边跑到浴室门口想要开门:“元满!元满?!”
浴室的门上了锁,封疆头皮一阵麻,声音控制不住地拉高,他的手在门上用力拍打,另一只手疯狂晃动着把手:“你干什么呢?开门!元满!”
没人回应,只听见隐隐约约的磕碰声,封疆急得眼睛都红了,等不到人送钥匙,他抬脚就往门上踹。
巨响在房间内回荡,保镖和医护6续赶到主卧,浴室的门不过3四脚就被踹开。
封疆红着眼睛冲进去,在看见元满的那一刻,他停住了动作。
元满穿着睡衣,头有些乱,脸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她站在水台旁边,神情里满是紧张和害怕。
没出事,活着。
封疆舒了口气,盯着她打量了一下刚想说话,心就又被她藏在身后的右手提了起来。
她一直将右手藏在身后,被看见后还畏畏缩缩藏得更紧了一些。
封疆脑子嗡的一声,割腕?她想割腕自杀?看样子是还没成功就被他阻止了。
“你干什么呢?”封疆声音都紧张起来,快步上前想要去抓她的右手。
元满吓得直往后躲,她这个举动让封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想干嘛?嗯?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封疆被她想要自杀的念头激得浑身抖,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一把扣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右手从身后扯了出来。
随后,是长达两分钟的沉默。
浴室门口的医护都有些纳闷,正疑惑还需不需要他们时,元满哭出了声。
从一开始隐忍的呜咽变成了委屈的大哭,她的手被封疆握着,封疆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愤怒害怕变成了慌张。
“都走吧,没事儿了。”封疆没有回头,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元满的指尖上。
等人都走光后,他才将视线缓缓移到元满脸上。
“为什么不跟我说?”封疆的声音变得温柔低缓,连目光也涟漪起来。“想要?”
指尖上清透微黏的液体在浴室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潋滟迷人。
她没有割腕。
她在自慰。
很久很久没有做,元满这段时间一直忍着,用拼图和乐高来压抑欲望,可到了晚上还是难免会作。
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她断然不会在这自慰。
“宝贝儿……”封疆低声唤她,他沾了一些元满指腹上残余的淫液,随后伸出舌头舔一口。“想要是不是?”
元满哭着想把手抽回来,奈何力量悬殊,封疆一个用力将人拉进怀里抱起走出浴室。
元满想要。 接受到这个讯息的封疆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
卧室里所有的监控都熄了灯。
他迫不及待地将人放在床上,身子刚覆上去,元满就哭着拒绝:“不……不要……”
“你明明想要的,宝贝儿,好想你,真的……做梦都想……”封疆气息变粗,握着她推拒的手就打算亲上去。
吻没落下,元满就有要吐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