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桌上的点心,便四处打量起来,房间应该是专门用来做休息室用的,有沙和茶桌,墙上的字画元满看不懂,是一只怪异的鸟,侧着脑袋,翻着白眼。
从打开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露台,古朴的中式秋千上爬满的藤蔓。远远看去应该是紫藤,不到花期,只开了零星几朵,露台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有情调。
元满偏头出去瞧了瞧,那是隔壁四季厅带着的露台,依稀能看见隔壁包厢里映射出来的灯光和人影,里面的男女笑声晏晏。
“看什么呢?”
包厢的门被打开,元满回头去看,封疆脸颊微红,条纹衬衫外面穿着一件圆领的针织衫,他鲜少穿得这样休闲。
元满摇摇头:“没,没看什么。”
男人走近,手从下抚上她的后颈,低眸开口:“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封疆喝了酒,看样子不算少,酒气喷在元满脸上,让她有些犯恶心。
“什么?”元满警惕地抬眼看他,双手已经做好防御状态。“你干什么?”
“都已经亲上了。”封疆抬起另一只手,轻佻地用手指蹭了蹭元满的左脸。“要是我没看见,今晚,你们打算去哪?”
元满蹙眉:“我们只是出来吃饭!根本就不是……”
“吃饭?”封疆扯着元满的脖子将她扣在木质的桌案上,动作有些粗辱,元满清楚的听见自己的手肘与桌子碰撞,出闷闷的声响。“元满,你真有意思。”
运动裤被脱去了一条裤腿,元满脑子还有些懵,她根本不知道封疆是怎么可以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脱她裤子的,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双腿就被男人的腿顶开。
粗硕滚烫的肉棒没有一点前兆地顶了进来,小穴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只有避孕套上的润滑根本不足以让元满接纳他。
元满痛地大叫,刚要开口大骂,封疆就笑着提醒:“今天给朋友接风,他从部队回来,就在隔壁四季厅,都是小。”
“你是不是疯了……”元满吃痛地闷哼,压低声音骂他。“神经病!你放开……”
封疆不满地皱眉,腰腹用力顶了两下,戳在元满穴内的嫩肉上,又疼又爽的感觉刺激得元满有些窒息,小穴渐渐开始分泌淫水,有了体液的润滑,封疆的进出终于不那么磨人。
“你现在不用前戏,只是随便操一操就会自己出水了。”封疆压低了身子贴在元满后背上,他裤子没脱,直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冰凉的拉链条随着每一次抽送撞在元满的阴唇上,快感一层一层覆盖着痛意,元满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突然,隔壁四季厅的玻璃门被打开,元满被吓地小穴一紧,封疆眼疾手快拿遥控器按灭了包厢的灯。
“别夹,嘶……”他伸手下去掰开她的臀瓣往两边扯了扯,闷哼出声。“里面没灯,外面看不见的,只要你不叫太大声就行……”
桌案的正前方就是大开的窗户,元满抬头看去,一个穿着水墨蓝长裙的女人走到栏杆边,一头乌黑的波浪卷长,晚风格外眷顾她,像只温柔的大手将她的头拂开,露出那张瓷白圆润的脸庞。
卿月。
元满张着嘴,身后的男人还在一下一下往穴里深顶,她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的酸胀感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封疆感觉到她的僵硬,抬头看见卿月靠在栏杆上吹风,他低笑着轻声在元满耳边开口:“哦,忘了说,卿卿也在……”
元满的手紧紧扣着桌案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喘着气浑身抖,胸腔里就像凝了一团血似的。恶心,羞耻,厌恶的情绪被放大,将她碾合揉碎,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可身下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将她的神智拉回清明。
晚风徐徐的吹着,封疆身上的酒气被吹散,元满仿佛都能闻到卿月身上温柔缱绻的栀子香气。
“乖乖。”温柔的男声从露台传进来,在这荒谬的夜晚显得格外情意绵绵。“喝了酒就别贪凉吹风了,一会晚上又头疼。” 元满怔怔地望去,那天她和封疆在马场遇见的男人,此刻正温柔的将卿月抱入怀中,他拂开卿月鬓边的碎,捏了捏她因为酒醉而酡红的脸颊。
这个画面让元满有些迷茫,身后的封疆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压低了声音喘气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去。
卿月仰起头将下巴抵在男人的胸口上,双手伸入男人的外套里圈住他的腰,撒娇似的哼唧:“大家很久没聚了,好开心呀,阿沉……阿沉……”
“哦?那是因为我回来了开心,还是因为……”男人表情有些吃味,声音压低,元满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话。
只见卿月在他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是什么甜言蜜语,那个叫晏沉的男人听完后笑得宠溺,低头在卿月的脸颊上亲了亲:“喝多了就赖抱是不是,嗯?叫老公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