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的大嗓门引来全班侧目。
“小声点,小声点。”喻白拍拍他,脑袋抵在桌面边,把摆摆的情况解释了一下。
“它不放许老师医院找人领养吗?”姜姜也用额头抵着桌边。
两人只露着两个脑袋靠在一起说话。
“我想自己养,摆摆好乖。”
“没看出来,它上午还朝我哈气。”
姜姜不满意地一撇嘴,有点委屈,“你为了一只猫要抛弃我,宿舍就剩我们两个了,你走了就剩我自己,你也忍心。”
“而且你回家住…那路上多费时间?”
喻白捏了下耳朵,感觉有点热,“陆断说他开车送我…
…”()
什么!他这不是明摆着跟我抢人吗!姜姜又急了,刚抬起身子又被喻白抓着袖子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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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妈妈经常不在家,只能把猫放在陆断那里。”喻白说,“不然我不放心。”
“那直接让他帮你照顾不就得了。”
喻白也很苦恼,“可是摆摆总凶陆断,陆断说他们不对付,让我自己负责。”
而且摆摆本来就是他的猫。
“陆断他是狗吗?”姜姜咬牙切齿。
猫和狗才不对付呢!
喻白不吱声了,有点哑口无言的小模样。
过了几l秒,他才舔舔嘴唇小声说:“他昨天晚上受伤了,好严重的,上午还去缝针,我想这段时间能照顾他一下。”
“受、受伤了啊。”姜姜听到陆断受伤,这才有点被说动了,“那好像是该照顾一下。”
毕竟喻白和陆断是竹马,有好几l年的情分呢。
“那你能应付过来吗?”
“嗯嗯。”喻白很有自信,“我今天听医生说了,其实和照顾猫狗的流程一样,陆断比猫狗听话,我可以的。”
“好吧。”
姜姜还是有点沮丧,“呜呜呜乖宝,我回宿舍会想你的。”
喻白安慰他,“我们还要一起上课,以后还要一起上班的啊。”
“那倒也是。”姜姜瞬间就被劝好了,“反正课多。”
“对了,军训基地那两个欺负你的,前两天院里给他们下处分了。”
姜姜一说到这个又精神了,“四年取消所有评优资格,记大过,以后还要写在学信档案上,虽然说不写明吧,但毕业后面试也有他们解释的。”
“许老师说好像本来不会罚这么重的,不知道为啥,反正是真解气,活该,让他们欺负你。”
“这样啊。”喻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
陆断下午本来想在家补觉,但是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原因说不清楚,反正心烦意乱。
尤其是关于那小呆子的事,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过分在意了。
死活想不通为什么,陆断自暴自弃地起身去阳台吹风。
他想点根烟抽,脑子一抽又想起中午在医院门口喻白说不喜欢的时候的那双泪眼。
眼圈有点红,怪可怜的。
陆断闭了下眼,暴躁地把烟怼回烟盒里,大半盒扔进了垃圾桶。
破烟早就想戒了,现在快过去一个月了,根本没上心。
尼古丁他妈的害人不浅。
陆断在沙发上低头冷静了一会儿,咬了根牙签等这阵儿瘾过去。
然后给江徊打电话,“哪呢?”
“厂子里啊,咋了断哥?”对方声音很大,背景音有些嘈杂。
江徊算是个富二代,家里祖传的印刷厂,现在退役了开始回去接手工作。
()“你之前说要给我那糖放哪了?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