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朱杞参赛,海大富依旧有些紧张。“王爷,您博学多才,涉猎极广。又何必跟诗会那些士子争个高下呢?”
朱杞的谋略和智慧,海大富是绝对有信心的。
毕竟,朱杞在背后为帝国出谋划策,这些事情海大富是知道的,有些奏折还是海大富代朱杞送到宫里的。
而王府搜集来的无数典籍,再加上朱杞十年如一日的苦读,说朱杞一句,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也不过分。
可是,学识是学识,做诗有做诗。神州大6上,写不出好诗词的大儒比比皆是。
朱杞,第一次出王府,就以参赛者的身份参加诗会。海大富怎会不担忧。
在海大富眼中,朱杞虽然少年老成、胸有丘壑,可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若是此次诗会,朱杞的结果不好,恐怕会给朱杞心中留下些阴影。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王爷,您若喜欢诗文,在诗会之后,老奴亲自去请那些学子入府与王爷畅谈诗文可好!”海大富忍不住劝了一句。
朱杞摇头笑着道:“海公公,有些事你不懂,诗会之事我自有主意,你去安排便是了。”
海大富闻言也不再多言。
王爷虽然不大管事,但是,王爷主意正的很,一旦王爷定下心思,天底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改变王爷的主意。
晃了晃脑袋,海大富也不再多想。
王爷这次能出王府参加诗会,海大富已经欢喜的不得了了。若是引得王爷不快,不去诗会了,那海大富就麻烦了。
以朱杞宅在王府十年的战绩,海大富可不敢赌!
“父亲,海公公刚刚派人送来王府诗会的请帖和车架护卫,孩儿有些拿不准王府的心思!”陈府书房中,陈珩边说便将手中的诗会请帖递给父亲。
老爷子看着请帖道:“来人可有话留下!”
陈珩道:“来人只说,王府让我们持请帖参加诗会。”
老爷子把玩着请帖,问道:“你是什么看法!”
“父亲,杞儿王爷此举,确实有些不同一般。”
老爷子瞪了陈珩一眼道:“你身在官场,要小心谨慎,陈家既然不能为王府助力,但决不可影响王府。日后,无论内外要称‘赵王’。”
陈珩急忙点头应下,这一点,父子二人早有共识。
“赵王,这些年不出王府,外面多有传言。此次诗会,恐怕是赵王要出府了!”老爷子语气幽幽的说道。
“出府!父亲,难道是赵王婚事!”
“皇后为赵王做媒之事,京中多有传言。虽然动静不大,但是,满城勋贵还是极为关注。赵王年龄不小,身子既然无恙,皇室自然要为赵王安排。恐怕此次诗会就是让天下人看看,赵王并非病弱之躯。”
“父亲,勋贵不知赵王身体情况,皇室让赵王参加诗会自然是理所应当,可王府送来请帖、车架却是为何?”
“你啊!还是看不明白。往日里,天下人都觉得赵王病体孱弱,朝不保夕。再加上赵王不出王府,所以,无人重视赵王府一脉。你虽是赵王舅舅,可在督察院为官不也是多受同僚排挤吗?”
“若是,赵王身体康健,纵然不能入朝为官,但其也是大明帝国的一字王。有子嗣绵延的赵王府和朝不保夕的赵王府,怎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