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宴如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行,轻悠的身体根本扛不住长途跋涉,好歹也要过了前三个月,现在离去对她的伤害太大了。”
叶轻悠自从回到王府就开始反应巨大,每天吃的东西几乎全部都会被吐出来,昏天黑地,已经彻彻底底的头晕目眩,日夜难眠。
卢大夫早已驻扎在洛宁王府,日夜看护,可就算是喝了卢大夫的药,叶轻悠也没有缓解。
还是燕无卿站出来说是前些日子被宇文宴的事情吓到了,需要好生休养,不能再有一丝的紧张。
宇文宴十分愧疚,自然不会再轻举妄动。
陈坚就知道宇文宴不会答应,“如若单纯的接招,恐怕有些被动,是不是考量有些动作,起码能拖延一阵子再说?”
宇文宴微微点头,“动一动大梁的矿脉……”
只有最根本的东西受到威胁,才会让宇文春力所不能及,顾不上与他争执。
“还有那个方子善,可以收网了。”
他派人盯了方子善许久,也终于探到他就是新国主的嫡系。
“要借刀杀人么?”陈坚询问。
宇文宴却心中一直都在惦记叶轻悠,“怎么办你做主就好,不用再问本王,如若忙不过来,让陈驰搭一把手,本王还是去陪着轻悠。”
她之所以惊吓,就是因为他不在,宇文宴已经打算好与她形影不离,甚至所有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去禀报,不再让她耗费心思猜。
陈坚了然的点了点头,立即去办事。
宇文宴回到湖心岛上,正见燕无卿陪着叶轻悠吃果饮。
“即便吃完就吐,那也要往最里面填,当初本尊怀宴儿时,也是吃什么就吐什么,甭提有多遭罪了!”
叶轻悠看到那果子真是一点儿食欲都没有,“原本爱吃的东西,现在却闻都不想闻,合着怀了一个小矫情?”
她可不是这么矫情的,或许是随了宇文宴。
燕无卿咯咯咯的笑出声,“没准就是个男孩,这世道只有男人才是矫情鬼,没有咱们女人这般心胸宽阔,大肚能容。”
刚刚进门的宇文宴:“……”报我名字就得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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