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思升冷呵一声,“你开口的时,小爷何时拒绝过?”
“断了供应宫中的药。”叶轻悠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潘思升眼角抽搐的发疼,花嬷嬷倒水的手都被烫了!
“王妃,您这是……”
“您既然愿意与洛宁王府同生共死,该闭嘴的时候就闭嘴,本妃是为了救四殿下,哪怕刀山火海都会上!”叶轻悠故意在花嬷嬷的面前说出口,也是一种试探了。
花嬷嬷倒嘶一口凉气,双腿都有一些发软。
她看了看外面陆陆续续站过去的人,此时才明白叶轻悠这么做的用意了。
她二话不说,擦了擦手上的茶汁,继续为二人沏茶。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也是表了忠心。
叶轻悠沉了半晌又看向潘思升,“敢不敢?直接给句痛快话。”
“如若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办?就不怕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梁帝?那可是小爷的堂兄。”即便是狂妄嚣张的潘思升,也被叶轻悠的这个提议给吓到了!
什么叫给宫中断药?
这相当于直接要了宫内所有人的命。
潘思升此时才明白,宇文宴当初为何在滕州坚持让叶轻悠包下所有供应宫中的药田,而且还让他出面。
这相当于把握住宫中的命脉,随时都能够掐断!
叶轻悠也是迫在眉睫之时才想到了这一步,看来宇文宴早就做好与宫中摊牌的退路,尽管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策。
但她顾不得这许多,因为走了一趟宫中,她更能体验到梁帝对宇文宴的杀意。
“找你,就根本不怕你把这件是个告诉宫中,大不了玉石俱焚。你别忘了,龚楚戈还在滕州。”
当初宇文宴把他派到滕州去收拢了龚家的家产,就再也没有把他喊回来。
潘思升倒嘶一声,“你还要烧了所有的药田?”
“不让我好,那就全都别想过得好。”叶轻悠对梁帝更是充满不耻,“我这条命是四殿下救的,大不了就还他。而且明知道是燕国人设局,却还为了一己私欲要先杀了自己的亲生子,这种人,你愿意豁出命去效忠吗?”
这话可谓是大逆不道。
潘思升咽了咽唾沫,“你特么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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